“哼,有本事沾花惹草的,却没本事处理,这算什么男人。”楚天台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你也别说他,你年轻时为了云若兮反出楚家的事,做的就好了?”楚龙宾歪着脑袋的看着楚天台:“有其父必有其子,既然有你这个为了女人不惜舍弃大好前途的老子,就有到处沾花惹草的儿子了,这有什么奇怪的?”
有其父必有其子,这句话不该你说的,你这不是在变相的诋毁自己吗?楚扬憋着笑的站在那儿一声不吭。
好像也觉出话里有语病了,楚龙宾微微一笑,岔开话题,问孙子:“你喜欢这个女孩子吗?”
谈到喜欢不喜欢周舒涵,楚扬可不敢大意了,一本正经的说:“爷爷,其实吧,我和她认识,的确有些戏剧性。”
“哦,说来听听。”楚龙宾大感兴趣,楚天台也竖起了耳朵。
“你们都知道,我在和柴慕容结婚那天就离家出走了……”
楚扬用了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把他离开蜀中后所遭遇的一切,包括周舒涵排斥男人却不排斥他、他被花漫语‘捉去’后她又是怎么日益憔悴、又在凡静家遇到连云成纠缠她的这些事,详细的说了一遍,末了才说:“其实我本意中,是不想和糖糖有什么牵扯的。这是实话,我不敢骗你们。”
听完楚扬的这些话后,楚龙宾沉吟了一会儿,点点头的说:“呵呵,凡静虽然是一介女流,但心机却很深嘛,知道利用女儿来接近我们楚家,她这是想靠近楚家这艘大船。唉,用亲生女儿来做诱饵,其心可诛啊。”
凡静的心思,虽然周舒涵和楚扬这俩‘纯洁’的孩子看不出,但这又怎么逃得过老辣的楚龙宾的双眼?他听到凡静力挺周舒涵来京的时候,就明白凡静心里是怎么打算的了。
听楚龙宾这样一分析后,楚扬也马上就明白过来了。
虽说答应周舒涵要保护她一辈子,可明白凡静的本意后,心里多少的还是起了一些异样:“爷爷,现在我才明白凡市长打的是什么主意。要是早知道这样的话,我也不会带她们来京华了。”
“哎,”楚龙宾摆摆手:“为官者,无时无刻不在利用一切有利于自己的力量。何况,现在黄家倒台、凡系摇摇欲坠之时,她要是再不知道紧紧抓住你这根救命稻草,也根本不配在官踌了。再说了,通过和她的谈话中我可以看出,她还是很有能力的,心里也装着为人民服务的想法。只要她有这个思想,靠上我们楚家,也未尝不可。”
顿了顿,楚龙宾又说:“再说了,这次黄系倒台,好处也不能都让谢系得去。冀南怎么着也是齐鲁的梳城市,如果能够由楚系的人来掌权,只要在维持冀南现状的情况下稳定提高,到时候对楚勇的冲顶,还是有很大帮助的。”
楚天台不怎么懂政治,可近几年来到京华居左,也多少的受到了一些影响。这时候开口问道:“爸,既然冀南在下一步的战略地位这样重要,那别人也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吧?”
“呵呵,”楚龙宾笑笑:“今天下午我已经带凡市长去‘九龙公园’转了转,那几个老家伙都对凡静表示了善意。让她上位冀南的市委书记,问题应该不大。”
“别人会这样有善心?最起码谢家得反对吧?”楚天台知道,能够在‘九龙公园’中散步的老头子,可都是些在华夏跺跺脚就会发生地震的老家伙。
那些老家伙,也可以代表华夏的各种不同派系。别看他们平时笑眯眯的一副退休老工人的样子,可谁都明白,他们才是各派系的掌权人。在争起官场利益时,一向是面慈手黑的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