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谢妖瞳耸耸肩,低低的笑了一声后,说:“凡事得讲个证据。那个人要是被车撞死或者被外国人误伤,这和我们什么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谢妖瞳耸耸肩笑了这一下后,谢风云忽然打了个han颤:大姐为什么那样恨那个人?
……
楚天台和楚扬之间虽然有着千真万确的血缘关系,但俩人单独在一起说话的时候,除了老子训儿子、儿子顶老子外,还真没有什么共同语言。
所以,在出了楚龙宾的书房,走出内宅的正厅后,楚扬就和老头子说:“爸,我要去睡觉了。”
不等楚天台说什么,就径自走了。
让正琢磨着和儿子想聊聊的楚天台,顿时就呆在了那儿,再次深刻体会到了一句话:儿大不由爷啊,妈的!
看到楚扬进屋,正和楚老太太闲聊的云若兮,赶紧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的关心:“小扬,你爸爸又骂你了没有?”
“这还用问吗?”楚扬嘿嘿笑了笑,对楚老太太说:“nǎinǎi,我感觉有些累了,想早点休息,不知道我睡哪儿?”
楚老太太慈眉善目的看着孙子,知道他今天刚进京可能有些累,于是也没有再想留他说说话,指着东边的厢房说:“房间我早就让人给你收拾出来了,要是累了那就早点去睡吧。”
“哦。”楚扬答应了一声,转身走了一步,接着停着步扭头说:“nǎinǎi,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我得好好想一想,等抽空我再陪着您老人家聊天。”
“好,好,nǎinǎi知道啦。”楚老太太脸上的一丝小失落,一闪而过,开心的点点头:“去吧,去吧。哦,对了,糖糖现在在灵儿的房间,你就放心吧。”
楚扬笑着点点头,又说了几句让两位长辈早点安歇的话,这才走进了东厢房。
这间东厢房的面积很大,家具也是古sè古香的,连电脑都没有一台。
在屋子的东边,有堵一人多高、画着四季花草的木质隔扇,那边安装着洗澡用的浴霸。
床上的被单什么的,也全是新的,看来是刚换过的。
把门关好后,楚扬将衣服脱了个jīng光,然后走到隔扇后面,简简单单的冲洗了一下,随后换上云若兮早就给他准备在这儿的一身新内衣,赤着脚的仰面躺在床上,嘴上在点上一颗烟后,随手把壁灯关了,开始考虑起心事。
楚扬很明白,依着他今晚的表现,谢家、甚至连云成现在肯定猜出他为什么在东华门那样做了,那边的人恐怕也已经连夜tiáo查他的资料,他以后再想悠哉悠哉的过那种小日子的希望,几乎没有了。甚至,谢家在恼羞成怒下,也许会对他采取一些不冷静手段不过,对这些,楚扬并不担心,反正他一向是过惯了那种算计人的日子,只要他多加小心,暗地里再有商离歌照应着,应该吃不了多大的亏。何况,楚家本来就不是吃素的人家,如果仅仅因为齐鲁省的市委书记职务,谢家的人要是够聪明的话,应该不会做些出格的事。
一个人想了很久后,楚扬觉得还是和商离歌打个招呼比较好。
再厉害的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要不然他也不会‘失身’给花漫语了。
每当想起花漫语的手段,楚某男心里就有些怕,却偏偏又有一些犯贱的想法:要是现在就被那个女人压着,那该多爽……
望着左手手腕上那串在黑夜中发着荧光的手链,楚扬又想起了那个南诏戏雪,觉得这两天她那样平静,应该是在暗中谋划着更大的yīn谋吧。
楚扬摸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深夜十一点了。
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商离歌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楚扬就用轻松的口气说:“还没有睡觉?”
“我要是睡觉了,会这样快的接了你电话?”商离歌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那样冷淡。
不过,楚扬还是可以感觉出,她只是用这种口气来掩饰她那次疯狂的尴尬。于是,就嘿嘿的jiān笑一声:“你不会是一直在等我……”
说到这儿,楚扬故意顿住。
商离歌等了片刻,轻轻的说:“是的,我不但一直在等你的电话,而且还是在京城等你的电话。”
“什么?”楚扬一愣,从床上翻身坐起:“你是说你现在来京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