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离开?”田柯有些不明白。
“嗯。”柴慕容低低的嗯了一声。
看出柴慕容好像有什么心事,田柯也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刚想出去时,柴慕容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虽说和楚扬结婚的事,柴慕容并没有让田柯知道,但却已经把她当作了绝对心腹。所以,在看到是京华的来电号码后,也没有顾忌她在办公室,就接通了;“爷爷,我是慕容,您和nǎinǎi的身体还好吧?”
怕开门关门会影响到柴慕容打电话,所以田柯就坐在了沙发上,装做是在整理着茶几上的一些资料。
就在田柯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资料,心里却在想柴慕容为什么情绪不高时,眼角忽然瞥见她腾地一声站了起来。
和柴慕容待了那么久了,田柯可从没有见过她这样失态:那双丹凤眼攸地睁大,小嘴半张,那张比阳光还要明媚几分的花容,骤然变的苍白,声音开始发颤:“您、您说什么?他遭人暗算?!”
是谁遭人暗算了?田柯心中一跳也赶紧的站起身,望着柴慕容的眼里带着担心。
柴慕容在接电话时,手里捏着的签字笔在办公桌上下意识的用力划着:“好、好的,我等您消息。”
等柴慕容无神的扣掉电话后,田柯低声问:“慕容,出什么大事了?”
“他被人算计了,车子失控了,现在正以超过两百迈的时速在京华的公路上……”说到这儿,柴慕容摆摆手,木然的坐在椅子上,声音低沉的说:“田柯,你现在马上给我订前往京华的飞机票!”
一头雾水的田柯,来不及多问什么,赶忙答应了一声,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一定是谢家,一定是谢家的那个女人!”柴慕容闭上眼,仰头靠在椅背上,喃喃的自言自语:“楚扬啊楚扬,你昨晚做的太过了,依着谢妖瞳的睚眦必报的性格,又怎么会容忍你呢?唉,但愿你能够平安无事……如果你出事了,我该怎么做?我该怎么做呢?”
……
京华,绕城高速。
这一天下午,只要在靠近长城这一侧的绕城高速上驾车行驶的哥们姐们们,忽然都被公路交警摆在了一旁,而且根本不管你是什么车子,你有多重要的事,你的牌照又是多么的牛bī,全部靠边站准没错。
望了望车后停在路旁越聚越多的汽车长龙,京华交通局副局长卢本贸的公子卢青少爷,伸手在坐在一旁的那个美女脸上摸了一把,然后嘴里骂骂咧咧的开门下车,走到挡在他车前的那个高速公路警察背后,语气带着不高兴:“哎,哥们,为什么要我们都停在这啊?晒太阳吗?”
那个警察转身打量了一下卢青,语气严肃的说:“同志,请你回到你的车子里去!”
“pì啊,你才是同志呢,你们全家都是同志。”今天带着刚挂的马子在绕城高速上观赏大好河山的卢青,自持老爷子是京华交通部门的二把手,根本没把这个公路警察放在眼里:“我告诉你,我还有急事要办,没工夫在这儿等,你给我闪一边……”
不等卢青话说完,警察脸sè一沉打断他的话:“请你嘴里放干净点!上级有指示,只要是在这一侧行驶的车子,全部靠边停放,不管你有什么急事,都要照办!”
“哟呵,你一个小警察敢和我瞪眼啊!”
“我再说一次,请你立即回到你的车子里去!”
“我要是不回去呢?”卢青一挺脖子,就像是斗jī那样。
那位警察看着卢青,沉着脸的说:“上级领导有指使,有谁敢违抗,将qiáng行带走!”
“pì!我老子就是交通局的卢本贸!”卢青嗤笑一声:“有本事你敢动我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