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做,对我有什么好处?”花漫语不屑的笑笑:“我牺牲大好清誉,得到实惠的却是你,好像不公平。”
柴慕容喷出一口酒气,脸sècháo红的迷死人:“刚才还和一只发x情的母狗那样,现在又装模作样的了。你少在我面前装清白。大好清誉?你大好清誉个pì啊!早就和他睡过了,还好意思和我提什么清誉。这样吧,我答应你,只要你帮我实现我心中的愿望,你爱和他怎么着,就怎么着,我绝对不管。”
“要是你也真的爱上他了呢?”
“那我们都做他老婆。”
“这他妈的倒是个好主意。”花漫语说着,摇椅晃的站起来。
“你要去做什么?”
“那笔和纸,签合约,免得到了明天你不认账了。”
“草。”柴慕容骂了个脏字。
花漫语摇椅晃的走进一个房间,在走到柴慕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时,她回头笑了笑,一点的醉意也没有,无声的对着门口说:“柴慕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想利用我来对付那些女人,呵呵,你会后悔的。唉,不知道你这样做,算不算是引狼入室呢?”
花漫语没有看到的是,柴慕容在她走进卧室后,嘴角也露出了一丝冷笑:“花漫语,别以为你这是占了我一个大便宜。你也不想想,我柴慕容是什么人,会让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吗?我这样说,只是先利用你把那些围着他的臭娘们轰走,然后再专门对付你罢了!”
咔嚓!
窗外远方黑漆漆的天空中,一道耀眼的闪电,蛇一般的刺破水粉sè的窗帘,接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让两个女人心里都是一哆嗦:妈的,今晚做的事,天理难容了……
271 带商离歌回家!
咔嚓!
窗外远方黑漆漆的天空中,一道耀眼的闪电,蛇一般的刺破天蓝sè的窗帘,接着就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炸雷,让斜躺在床头上吸烟的楚扬,浑身打了个哆嗦,骂道:“妈的,今晚做的事,天理难容了……”
猫儿一样蜷缩着偎依在他怀里的商离歌,伸手拢了一下雪白的发丝,苍白的嘴角翘起一个弧度,但接着就隐没:“楚扬。别太自责了,今晚这事也不能劝怪你,毕竟是她误会你在先。”
楚扬低头,望着藏在腋下的商离歌,想起今晚小半夜的疯狂,就有些内疚的说:“算了,不说她了。离歌,我遇到不顺心的事,却把火发在你身上,对你来说好像有些不公平。”
在刚才的那段时间内,拒商离歌的体质很彪悍、性格特倔qiáng,但她在受到被太阳石’wū染‘的楚扬疯狂进攻下,仍然有无数次哭着求饶的尴尬经历。
现在,听他这样说后,商离歌姿势慵懒的,从被窝中伸出一根雪白的胳膊,纤长的手指轻轻扭着楚扬的鼻子,低声说:“今晚让你受辱的柴慕容,如果是别人的话,我会杀了她。可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就算让你遭受再大的委屈,我也无能为力……实际上,你在心情极度不好的情况下能够来找我,我已经很感激了。”
“感激?”
“嗯,是感激。”商离歌说着,坐起身,替楚扬拿过衣服:“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家了,要不然……”
“今晚我不走了。”
“你不怕楚家、你家的人说你?”商离歌眼睛一亮。能够和楚扬’坦诚相对‘的在一起过夜,那绝对是她梦寐以求的事。
“怕什么?”楚扬将商离歌拎在眼前的衣服打开:“我已经让玄武和家里人说了,没事。你、你不会是不想我在你这儿过夜吧?不过你放心,我不是那种吃饱抹嘴就走的人,明天早上我会按照市驰给你小费的……”
如果现在的商离歌是柴慕容,她会在听楚扬说出这句话后,怒喝一声’滚蛋!‘。
如果是周舒涵,她会害羞带怯的说’讨厌!‘。
可商离歌就是商离歌,她既不是柴慕容,也不是周舒涵,她注定不会对楚扬说滚蛋也不会嗲嗲的说讨厌,她只会淡淡的笑着摇摇头,然后把脸趴在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