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皮带落空后,身子忽地腾起一米多高,双腿左右一伸做出标准的一百八十度直劈动作,躲过商离歌军刺的同时,放空的皮带打出一声响亮的空气爆炸声,旋即反抽她的左耳。
自己老子和自己女人亮出家伙死拼在了一起,作为当事人的楚扬,拒有着比这俩人都牛bī的身手,可关键是他在看出这俩人的每一个动作都没有留情后,根本不敢冒然加入战团,生怕会一个处理不好,让其中一人伤了其中一人,那他可就追悔莫及了。
虽说楚天台刚才是往死里抽他,可身为人子的楚扬,肯定不敢对他老子有什么抱怨,更害怕商离歌一个不留神会伤了楚天台,所以只能跳着脚的大吼:“离歌,离歌!你他妈的给老子住手!他是我爸,他是我爸!”
从小就生活在那种尔虞我诈、你死我活的生活中的商离歌,根本不懂得什么是尊老爱yòu,要不然她也不会对着情郎的老子亮家伙了。不过,她倒是非常在意楚扬。所以,在听到楚扬的吼声后,马上就撤回了军刺。
楚天台和商离歌,论起打架来说,无疑都是以一敌数十的高手。
俗话说,高手相争,必争分秒,一秒钟就有可能改变战局。
在激烈的的打斗中,商离歌忽然收势时造成的破绽,自然不会被已经气红了眼的楚天台放过!
你是楚扬的爸爸,我不和你打……这句话,在商离歌收回军刺后,还没有等她来得及说出口,楚天台的皮带已经抽到了她的面门,速度很快,快到商离歌根本来不及后跃,只是出于自我保护意识的猛地一扭头。
啪!
一声清脆的鞭响,血光四溅!
楚天台的这一皮带,狠狠的抽在了商离歌耳后的翳风xué上,抽的她双眼发黑耳朵里嗡的一声巨响,身子斜斜的打了两个转,就啥也不知道的向地上栽去。
在商离歌失去知觉前,她听到有女孩子的尖叫声、有楚扬喊她名字的狂吼声、有一个老人威严的怒喝声……
柴慕容和花漫语早上起床来到客厅,看到沙发前茶几上那些狼籍后,就很自然的想起了昨晚的荒唐,都不禁有些面红耳赤。
幸好,这俩妞最擅长的功夫就是伪装了,只是在相视淡淡一笑后,就和没事人似的,在厨房里鼓捣了一些早餐,边吃边聊了起来。
有人说,男人们在一起的时候,最爱聊的话题就是女人。
其实,女人们在一起时,谈论男人也永远是除了穿衣、美容之外的保留节目。
这和思想流氓不流氓没什么关系,天性使然。
“你打算以后怎么面对他?”花漫语拿起一张纸巾,轻轻擦了擦薄薄的嘴chún:“昨天看那个韩放,好像对你很有意思啊。”
柴慕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韩放?呵呵,不提那货。至于楚扬嘛,很好说,就当昨晚什么也没发生过,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反正被踢的地方也不疼了。”
“你脸皮还那么厚。”
“我脸皮再厚,也没有打你男人的主意。”
花漫语淡淡的一笑:“是你请我的,昨晚我们还立了字据的,别把我一个大好女青年、杰出的商业jīng英说的这样不堪。”
“唉。”柴慕容幽幽的叹了口气,左手托着下巴,左肘支在餐桌上,右手食指轻轻的在桌面上敲打着:“你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事,我怎么感觉我好像很犯贱呢?哎,漫语,看在咱们是好姐妹的份上,能不能把那份合约撕了?”
“不行,我是个商人。商人最重视的就是信誉。”花漫语眼睛盯着桌面:“再说了,昨晚是你求我的,而我恰恰又真的喜欢上他了……你觉得我会撕毁合约?”
“嘿嘿,”柴慕容鄙夷的笑笑:“我发现你就是一道貌岸然的女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