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楚扬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爷爷后,就像花漫语根本没在屋里那样,站在书桌前。
楚龙宾嗯了一声,拿起那两张纸递给楚扬:“自己看看。”
君子协议。
首先映入楚扬眼帘的就是这四个字。
协议条数不多,三条。
一:柴慕容和花漫语自愿拥有一个丈夫(楚扬)。
二:柴慕容为大,花漫语为小。
三:楚扬不许单方面和两个妻子离婚。
签约人:花漫语,楚扬。
要不是守着老爷子,楚扬说啥也得违心说几句诸如‘这不是胡闹吗?俺可不是那种人!’的面子话。
看完第一张,再看第二张。开头也是写着‘君子协议’这四个字。
只不过协议仅有一条:在柴慕容不提出离婚的前提下,楚扬无权单方面提出离婚。但楚扬可以在柴慕容的‘允许’下,追求别的女人。
落款是:柴慕容,楚扬。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两份协议却不同?楚扬神sè不变都看完了这两张纸后,随手放在桌子上:“爷爷,我看完了。”
“嗯。”楚龙宾点点头,将两张纸叠好,郑重其事的放在书房的抽屉中,摘下老花镜后问:“看了以后,有什么感想?”
“说实话吗?”
“你可以和爷爷撒谎。”
“我没有和爷爷您撒谎的习惯。”楚扬看了看花漫语,嗤笑一声:“我先说第一份协议……就是俩妻子的那张,感想只有两个字,胡闹。”
花漫语的脸一红,低下了头。
“哦?”楚龙宾笑笑:“给爷爷解释一下呢,为什么要说胡闹呢?”
楚扬坐在花漫语对面的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表情严肃的说:“爷爷,暂且把我对柴慕容和花漫语没有感觉这个问题放一边,单说这份什么君子协议吧。我们华夏不是阿拉伯国家,《婚姻法》规定的是一夫一妻制,就算我想娶她们两个,法律也不会允许吧?”
“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楚龙宾漫不经心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难道爷爷同意我同时娶柴慕容和花漫语为妻?听楚龙宾这样说后,楚扬的心里一跳:不会吧?您老人家可是党和国家的领导人,就算我想,你也不能有这意思呀,要不然会影响不好的!
“嘿嘿,”花漫语开心的笑笑:“是呀,什么事都可以变通的嘛。”
楚扬横了她一眼:“做什么事都得需要依据。”
“呵呵,我这样说,就是有根据的。”楚龙宾身子向后靠了一下,笑了笑说:“你们先听我给你讲一件故事,然后就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说了。”
“爷爷,您说,我们都听着呢。”花漫语巧笑嫣然的拿起暖瓶,替楚龙宾满了一下水,又泡了一杯茶,双手小指翘着做出兰花指的样子,捧着茶杯递到了楚扬的面前:“楚扬,你喝水。”
一开始的时候,楚扬装作没看到,但她却固执的端着杯子又说了一句,这才只好端了过来。
“十年之前,当时的老书记是宋书记,他有一个姓秦的外甥,”楚龙宾眼睛盯着窗外:“宋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