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东东,正装模作样的望着车窗外:“从前面红灯向右拐,再走一根冰棍的时间,就到了凡家胡同了。”
还真是忘了这个家伙就在车上了,早知道该让他独自打车回家的。楚扬和周舒涵心里都这样想。
看着垂下头的周舒涵,楚扬将车子右拐,神态自若的问;“什么是一根冰棍的时间?”
“就是把一根冰棍放在太阳底下融化的时间啊。”凡东东小声的解释道:“一般来说,最多也就是三四分钟。”
听凡东东这样解释后,楚扬先是一愕,接着嘿嘿的笑了起来…
“让他都、都看到了,你还笑,有什么好笑的?”周舒涵很是害羞的问。今天几次忽略小表弟主动向男人吐露心声的行为,让她感到很是难为情。
“没什么。”楚扬摇摇头。
原来,刚才听凡东东那样解释后,楚扬想到了一个笑话。说的是华日韩三国商人吹牛,他们吹牛的话题是:谁在那方面更加厉害些。
首先发言的是韩国人,他说:“我的身体壮的就像是牛犊子那样,一晚上可以和女人做五次!”
日本人不屑的撇撇嘴:“这算什么,我一晚上搞七次,所以大家都叫我一夜七次郎。”
“佩服佩服!”韩国人眼里冒着小星星的对日本人深深鞠躬,表示臣服。然后问那个一直笑而不语的华夏人:“老兄你呢?看你的样子,一晚上最多也就是做个两三次吧?”
在日韩两国商人的注视下,华夏人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头:“我一晚上,最多来一次。”
韩国人和日本人脸上顿现鄙夷之sè:“你地,不行!”
“一次到天明。”华夏人慢条斯理的解释……
女孩子都是有好奇心,周舒涵见楚扬一个劲的偷着笑,求知欲很qiáng的扯着他衣袖,非得让他说说有什么好笑的。
被bī无奈之下,楚扬只好低声把这个笑话讲给了小周妹妹听,末了说:“糖糖啊,到时候咱两个到天明就行了。”
“滚你的!”面红耳赤的周舒涵,抬手就要打他,却听凡东东说:“表姐,爷爷他们在胡同口!”
周舒涵扭头一看,就见一身浅灰sè中山装的外公,双手支着一根拐杖的,正率领家里七八个老老少少站在胡同口,很严肃很正规的样子。
楚扬咽了口吐沫,将车子缓缓的停在胡同口的路旁,问周舒涵:“那啥,你外公这是在准备迎接哪位大有来头的客人吧,要不我们先等等再下车。”
“他们这是在等你。”周舒涵说了一句,随即推门下车快步向家人走去:“姥姥,姥爷,舅妈,你们怎么都出来了?”
“糖糖,你没事吧?”凡老太太抢先一步拉着外孙女的手,看到她脸上还有淡淡的几道指痕后,心疼的老眼中带有了混浊的泪光。
周舒涵连忙安慰老太太:“姥姥,我没事的……楚、他来了。”
“来了好,来了好,呵呵。”重重的拍了拍周舒涵的肩头,凡老太太擦了擦眼角,望着下车走过来的楚扬,越看是越顺眼。
楚扬走到凡老爷子面前,先看了一眼周舒涵,不等她介绍,就说:“您是姥爷吧,我是楚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