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事,相信谢家不管是从哪方面来处理,好像都该给她一个合理解释的。”
“谢家出面又能怎么样?难道因为那些韩国人是谢家邀请来的,他们就可以在华夏惟所欲为吗?至于此事会不会引起国际纠纷,只要我们站住一个‘理’字就行。”楚龙宾说:“我们不管那些人是哪国人,只要做错了事就得付出代价!他们是韩国人又怎么样了?当年太祖在世时,韩国人仗着有美国人撑腰就不可一世的,不也是被我们打回三八线以南了?”
这老头还是个愤青呢!柴慕容在心里腹谤了楚龙宾一句,着急的辩解道:“爷爷,我不是怕韩国人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楚扬这样做有些冲动了。其实,解决问题的办法有很多,不一定非得用拳头的。”
“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楚龙宾说:“现在美国凭什么自封为地球和平使者?还不就是指望他们qiáng大的武装力量?”
看来这老头是准备以qiáng硬态度处理这事了,不过这样好像对楚大伯的上位有不好的影响吧?柴慕容皱了皱眉黛眉,刚想提出这个观点,却因为有曹国栋在场,只好敷衍性的点点头:“爷爷,那依你的意思,该怎么处理这件事呢?”
“呵呵,”楚龙宾微微一笑,对曹国栋说:“国栋,你现在可以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了。”
得知楚扬惹事后,曹国栋在第一时间就赶来了楚家。但楚龙宾一直没有问他,所以他现在才有机会说。
先是轻咳了一下,曹国栋就把他所掌握的事情起因相信的叙说了一遍。当然了,他所知道的,都是胡所长通过电话向市局汇报的那些。实际上,具体情况他不一定比柴慕容更为了解。
“楚老,您看这事该怎么办?”曹国栋讲完后,向楚龙宾请示。
“我不是警察,”楚龙宾拿起《毛选》,戴上眼镜:“具体该怎么办,相信你这个做警察的应该最清楚……国栋啊,你想过没有,这种事摆明了就是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楚扬肯定会说是那些韩国人意图对周舒涵非礼,而那些韩国人肯定不会承认吧?”
“是的。”
“刚才你也说了,这事是发生在大庭广众之下的。”楚龙宾说:“所以嘛,现场的目击证人应该少不了。既然没法在楚扬和韩国人之间得到真相,那你们警方为什么不走进人民群众之间呢?”
“走进人民群众之间?”曹国栋一愣,接着就明白了:“我知道了,警方是该通过人民群众了解真相!”
“这就对嘛。其实要想处理这事并不难,只要分清楚是谁的错,按照相关程序来走就行了。如果错在楚扬,别看他是我楚龙宾的孙子,但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我绝不偏袒他。”楚龙宾双眼微微一眯:“如果错在那些韩国人……可这是在华夏的土地上,他们一样得遵守华夏的法律!”
曹国栋点点头,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楚龙宾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楚老,据我们得到的消息,那个李孝敏的父亲,是韩国的陆军上将李慧泽。”曹国栋说:“这次他女儿在华夏丢了这么大的脸,恐怕会刺激到他。我觉得,他们一旦不满意处理结果,也许会……”
“你的意思是说,他也许会做出些法律难容的事,比方暗杀楚扬?”楚龙宾眉头一挑。
“是的,”曹国栋点了点头:“不能不防备这一点。要不这样吧,近段时间,楚扬他最好别出去或者少出去。”
“呵呵,这个问题你不用担心,我心里会有数的。”楚龙宾淡淡的一笑,心里想:楚扬那小子就是当今的杀手之王,而且他还有商离歌在身边。这俩人没有去招惹别人,别人已经算是烧高香了。如果韩国人真想玩什么暗杀的话,那可敲碰到暗杀的祖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