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将十一号那根伤腿上的纱布慢慢的解了下来。
楚扬要干什么,十一号好像已经看出来了:你他妈的这是要折磨我吧?呵呵,来吧,大爷要是被你折磨的受不了,就不是韩国人!
作为一个伟大的死士,他连死都不怕了,又怎么在乎被折磨呢?
十一号眼里、嘴角带着冷笑的看着楚扬的手。
苏宁和姚迪,同样看着楚扬的手,只是眼里都带着好奇:他最多也就是把这人的腿子再弄断,可这种痛苦,对一个抱定必死之心的人来说,好像起不了多大作用。
楚扬也看着自己的双手,心里还一边的叹着气:唉,这么一双修长好看的手,应该最适合去解女孩子的衣服,可现在却要拿它们来折磨一个傻bī,简直是bào殄天物呢。
虽说听姚迪说周舒涵的脉象很平稳,但作为一个杀手来说,楚扬当然更比普通人明白心脏被人捅一刀的结果。可同时他也知道,现在周舒涵还在急救室里生死未卜的,他要是再呆在外面走廊,还指不定要发什么疯。所以,在等着周舒涵的结果出来的这段时间内,他必须让自己有事做,借此来缓解心中的压力。
折磨刺杀周舒涵的凶手,敲是缓解压力的最好办法。这才是楚扬在周舒涵出了这么大事还好整以暇的欣赏他双手的原因。
楚扬现在脸上带着笑,绝不是在装bī,虽说那笑容看起来很真诚。
只是,他把所有愤怒都用笑容来释放。
笑,有时候是让人尽快冷静的好办法。
楚扬把十一号腿子上的纱布解开后,抬头说:“姚姐,你能不能替我和医生要把手术刀?我看这哥们断了的腿子没有接好。”
姚迪摇摇头,伸手从伸手摸出一把锋利的薄刀,手一甩,那把刀就带着颤音的chāx在了楚扬面前的病床床板上。
“好刀。”楚扬眼睛一亮,伸手拔x出那把刀,再看向姚迪的眼神中,已经带有了钦佩之sè:这个女人也不是一般人。
“也不是什么好刀,就是修剪鲜花用的。”姚迪淡淡的回答。她当然明白楚扬称赞好刀的意思,其实是在夸她刚才甩刀的手法。
楚扬笑笑,手里拿着刀,看着十一号的伤腿,慢声说:“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会让你怕疼。”
“呵,嘿嘿!”十一号冷笑几声,模糊不清的说:“有本事你就来吧,我要是怕死怕疼就不是……啊!”
楚扬一刀刺进十一号的腿子里后,用刀尖顺着大腿,慢慢的向上滑去:“你应该这样说,你要是怕死怕疼的话,就不是xx党员。不过,好像你没有资格说这句话。你他妈的是个什么东西?喏,问你个问题啊,你有没有听说过剥皮这种古老的刑罚?没有吧?那我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虽说我现在开始的部位有些不对,但将就着吧。”
剥皮,这两个字一听就叫人毛骨悚然,其残酷程度并不亚于凌迟。这种刑罚不在官方规定的死刑处死方式之列。但在历史上确实被多次使用过,并见诸史籍记载。剥的时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rou,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
十一号紧紧的咬着牙,目眦欲裂的瞪着楚扬。要不是因为双手被固定在床头,他肯定……肯定会怎么样?关键是他的手被铐着,他肯定不了什么。
“你放心,在把你剥成’白条jī‘之前,我有一百二十分的把握,不会让你昏过去。”楚扬慢悠悠的说:“当然了,如果你肯说出是谁主使你来的,我马上就会停手。”
“你、你做梦!”
“好,那十大酷刑之一的剥皮,现在正式开始!”楚扬说着,手上的动作忽然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