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他真的是佐齐尔人的保护神?这怎么可能?
柴慕容和花漫语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了担忧和巨大的不可思议。觉得这事太过诡异了,她们在乎的男人,竟然和千里之外的某个已经失落的文明挂上了勾。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个苏菲所说的虽然一点科学根据也没有,甚至都带有了浓厚的神话玄幻sè彩,但她怎么可能知道楚扬出生时的那一切呢?
“楚扬。”作为楚某人法律上的老婆,柴大官人有义务也有责任替夫君分忧解难,此时见他脸儿发白,一向冷静的眼里带着巨大的恐慌。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忽然攸地疼了一下。
柴慕容低低的喊了楚扬的一声名字,走到他身边坐下,脸上带着从没有对他有过的真心温柔,轻轻抓起他的手,拍了拍说:“你出生时的这一切,你和伯母他们,是不是和别人说起过?或者说,当时你周围的乡里乡亲和别人说的。”
楚扬从不再蹲着撒niào开始,就从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当年他被十几个美国cia围在一座孤楼中时,都好整以暇吸着烟的在坚持了四个小时后,从下水道安然遁走。可现在,他终于知道了什么是‘怕’!
这是一种你看到有人拿着一把刀子,慢慢的豁开你的身体,窥探你心底最深处私密的怕!
楚扬望着苏菲呆了老大一会儿,才忽然紧紧的抓住柴慕容的手,身子靠在她的身上,一个劲的摇头,嗓音沙哑:“没有!我们从不会把这种无聊的事,当作什么预兆来和别人显摆。我妈告诉我,当年我出生时,他们从京华去了冀南才一年多。因为我爸爸的身份有些特殊,所以除了和我姥姥家的人来往之外,根本没有认识几个相亲。”
在楚扬靠上身子后,柴慕容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她升华成了一个要保护孩子的母亲。她右手紧紧的搂着楚扬的腰,低声说:“别担心,有我在!”
好像从柴慕容身上感觉到了母性的温暖和安全,楚扬在深吸了一口气后,情绪明显的有了好转:“更何况,在我出生的那一年,敲是雨水泛滥的一年。就算别人注意到我的出生,也不会有人能够想到这一些。所以,知道我出生那天的人,从没有把这些异常当回事……我真的不明白,苏菲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我说了,这一切都是记载在预言中的,是神的旨意。如果你们还是不相信的话,用不了多久,我也许就会得到大祭司沙克库的电话。神灵会在羽蛇神出现在我面前时,及时告诉他的……”苏菲刚说到这儿,她口袋中的手机就响了。
手机的铃声是空谷鸟啼声,很清脆,动听。
可这么好听的手机铃声响起后,楚扬柴慕容花漫语三人全部觉得心头一紧:难道,他们的大祭司,真的知道了!?
苏菲神sè自若的拿出手机,问楚扬:“我可以接电话吗?”
楚扬木然的点点头:“随便。”
苏菲接通了电话,用楚扬三人听不懂的印地安语,和那边的人说着什么。
苏菲说出的话,就像是我们普通人在说话时故意把一个音节错开,利用舌头弹及上腔的频率发音,弹及上腔的速度极为频繁,古怪而又透着诡异。
楚扬愣愣的望着打电话的苏菲,连悄声坐到他身边,抓起他另一只手轻轻安抚的花漫语,都视而不见。
电话,打完了。
苏菲扣掉了电话,看着楚扬,定定的看着他,不等别人说什么,她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