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工夫,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柴慕容这样不在乎楚扬的话,一来她自认为是他妻子,就算是被干了,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二来却是因为两人以前也有过在一个房间睡觉的经历,也没发生什么‘疼痛难忍’的事儿。所以她很安心。
柴慕容倒是心安的睡着了,可楚扬却失眠了。
听着柴慕容均匀的呼吸声,楚扬也很想和她那样快点睡着。但他只要一闭眼,脑子里就会胡思乱想,想苏菲的那些话,想花漫语,想周舒涵,想秦朝,也想夜流苏……而且,明明柴慕容就睡在他身边,可他还是在想她。
楚扬在想,他和柴慕容之间除了有夫妻的名份外,到底还有种什么关系。
当初柴大官人为了报复楚某人,曾经追得他三个月都没有吃好睡好,还玩出了假离婚、拉着花漫语来当小三的闹剧。而楚某人,更是为了彻底‘抛弃’她,不惜逆反‘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条真理,守着那么多的长辈给她下跪。
明明两个人该是势如水火的关系,现在却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而且某女还睡的那么安稳,这让某男感到很不公:凭什么你可以安心睡觉,我却在这儿苦苦的煎熬?你以为我真的不会把你那啥了?
330 你却是我的救世主!
黑暗中,楚扬因为柴慕容身上的幽香气息而心痒难搔。而且,他明显的感觉到了身体某个部位起了‘巨大’的反应。
他慢慢地睁开了眼,他的双眼与一种四肢着地行走的动物双眼那样,在黑暗中发着蓝幽幽的光。
先是借着几下深呼吸给自己加了点信心后,楚扬装作睡熟的样子,很自然的翻了一个身,左腿抬起压在柴慕容的腰间,左手垂在她的xiōng前,嘴里还含糊不清的说了几句‘羽蛇神,我是救世主’之类的话。
在楚扬的腿和胳膊压在自己身上时,睡熟不久的柴慕容蓦地被惊醒,刚想做出什么反应,却听他嘴里嘟囔着那些话,于是就不再动了。
唉,表面看他已经恢复了正常,实际上他把那些惶恐只是深深的埋在心底罢了,可怜的孩子……柴大官人在心里暗叹了一声,对楚某人升起了一丝怜悯:被他骑着就骑着抱着就抱着吧,反正只要他能够心安就行。
心地善良的柴大官人,在居心叵测的楚某人将腿和手压在她身上后,不但没有做出英勇的反抗,而且还主动的向后蜷缩了一下身子,试图以她坚qiáng的后背给某男带去一点点安全感啥的。
可当她刚做完向后靠了一下身子的这个动作后,就发觉了一个异常:有一根挺硬挺烫的东西,通过她薄纱般的浴袍抵在她的那啥股上。
这混蛋根本没睡着,他是故意这样的!
马上,聪明的柴大官人,就洞悉了某男的yīn谋,出于本能的反手,一把就抓住了那啥……然后她就感觉某男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身子猛地一颤,放在她xiōng前的手也蛇儿般的钻进了她的睡袍,握住了左边的那团丰满。
顿时,柴慕容一惊:“楚扬!”
“嗯。”
“你没睡着。”
“嗯。”
“你抓着我、我的……”
“嗯。”
“你、你想要吗?”柴慕容手里攥着那根啥,长长的眼睫毛在黑暗中忽闪了一下,咬了一下嘴chún,声音很轻很轻的征求着楚扬的意见。
既然人家闺女征求自己意见了,要是再装睡着的话,那也太没担当力了。于是,楚扬抬头趴在柴慕容的耳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耳垂:“嗯,很想。”
“以前为什么不想?”
“不知道,但现在想了。”
“可现在不行。”柴慕容顿了顿,轻笑一声,笑声中带着促狭:“因为你大姨妈来了。”
顿时,楚扬身子那只紧忙活的左手,就停止了,喘着粗气缩回手,飞快的在柴慕容那啥部位摸了一把,问:“我怎么没有感觉到?”
柴慕容身子扭了扭,羞答答的说:“俺用的是超薄滴。”
“唉,世间还有比这个更残忍的事儿吗?”楚扬叹了一口气,用商量的口吻:“要不看在我今天受了严重刺激的份上,你用那啥给我那啥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