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闯落下车窗。
花残雨微微俯身向车内看去,当看到楚扬后,他笑了:“楚扬,你怎么在这儿?”
因为前天晚上曾经听柴慕容说,花漫语为了解开楚扬的心结,竟然不惜自毁倾国的容颜,这让楚某人很受感动。所以,连带着他在看到花残雨时,竟然隐隐的生出了那么一丝丝的亲切感。
这可真够奇怪的。
楚扬知道,既然连花残雨这个‘大内第一高手’都出现在故宫附近,这就足以说明他们已经知道有人要对阮文qiáng不利的事了。所以也没有绕圈子,很‘亲切’的笑笑说:“我听大伯说有人要对越南客人有什么想法,就约了朋友在这儿转转,帮你们留意一下看看有没有可疑人物。呵呵,像这种在路面上担负警戒的事,还劳动你亲自在外面指挥?”
“我也是刚从故宫出来。”花残雨扫了顾明闯一眼,接着说:“客人还有十几分钟就出来了。我接到报告说有一辆车总是在这儿转悠,所以才赶过来看看的。”
“嗯,那你能不能告诉我,阮文qiáng出来后还要去哪儿?”楚扬问出这句话,接着说:“我知道这属于‘刺探军情’,你可以不说,但我就是想帮你们,没别的意思。”
花残雨明显的犹豫了一下,才说:“本来今天上午出来时,客人参观完故宫后,要去国家大剧院的。不过,楚副x主席两个小时前忽然下令取消了这项活动,客人将直接入住下榻的酒店。”
楚扬点点头,直接说:“两个小时前,是我告诉楚副x主席,洛林很可能已经来到京华的事。取消阮文qiáng接下来的活动,对他也有好处,更是给你们减少了麻烦。好了,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回去了,再留在这儿,也帮不上什么忙。”
“行,那就这样,回见。”花残雨并没有问楚扬是怎么得知洛林来到京华的,只是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忽然又走了回来,说:“阮文qiáng虽说不去国家大剧院了,但他的女儿却在两个多小时前去了那儿,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去那边看看。”
“呵呵。”楚扬不屑的笑了一下,淡淡的说:“要不是因为这个阮文qiáng和我大伯在一起,我也懒得过来。他女儿爱去就去呗,我可没工夫去帮她当护卫。”
“我觉得你该过去看看。”
“为什么?”
“因为今天陪同阮灵姬(阮文qiáng的女儿)的,是谢家的大秀谢妖瞳,还有你妻子柴慕容。她们招待客人,属于临时性的政治任务。”花残雨笑着说:“要不是漫语今天身体不舒服去了医院的话,我估计那些老头子肯定也得安排她陪着阮灵姬了。不知道怎么回事,老头子们非常重视阮文qiáng的这次访华。”
“柴慕容陪着阮灵姬出来了?我怎么不知道。”楚扬愣了一下,接着低低的骂道:“扯淡,国家大事和这些女人们有什么干系……”
楚扬刚说到这儿,就见花残雨忽然抬手捂着左耳,接着脸sè一变,马上低头对着领口说:“我马上向首长汇报!你们一定要做好安全营救准备措施!”
不等楚扬说什么,花残雨语气极快的说:“意外!意外发生了u才国家大剧院内发生了绑架案,被绑架的是三个女人,阮灵姬、谢妖瞳……和柴慕容。”
听到这个消息后,楚扬一呆,忽然就猛地一下明白:洛林这一次来华,表面上是来刺杀阮文qiáng,其实却趁着大家把注意力集中在阮文qiáng这边时,真实目的却是针对他的女儿!
……
今天两点的时候,京华国家大剧院的歌剧院中,上演的是一场芭蕾舞《天鹅湖》。
虽说越南这几年的经济发展的也足够迅速,但相比起华夏来,那还是有着蛤篼老虎的巨大差别。尤其是在文化发展这一块,华夏几千年的文化底蕴,更不是越南所能比拟的。
这场由华夏演员主演芭蕾舞剧《天鹅湖》,无论是从视觉上还是演员的基本动作上,都较好的诠释了柴可夫斯基他老人家当初创造《天鹅湖》的内涵,让十九岁的阮灵姬是大饱眼福。
阮灵姬这次来华,是属于自费前来的,与她老子的访华没有丝毫的干系。不过,华夏方面看在她老子亲华的面子上,还是拿出了礼仪之邦应有的热情,特意安排让谢家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