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塞雅拧着她发丝的手,稍微松了一下,同时也将她的身子往怀里拽了拽。这才用力的咳嗽了一声,嘿嘿的冷笑一声,刚想说什么,就听柴慕容又说:“我知道,你用一声冷笑来开始你的话头,是给你自己壮胆,但这也bào露了真怕的本心。”
这个女人真讨厌!自作聪明!
塞雅本来就很黑的脸猛地一沉,咬了一下牙齿,左手拧着柴慕容的发丝,拿着枪的右手揪住她的衣领,将大官人的脑袋拽到自己的眼前,用那双比jī蛋小不了多少的白多黑少的眼睛瞪着她,yīn森森的说:“你再敢恐吓我,信不信我这就把你扔下去?”
“信。”大官人点点头。这时候可不是和恐怖分子斗气的时候,要是这汹人一旦发疯,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看到柴慕容服软后,塞雅笑了。非常自然的耸耸肩,嘴巴贴在大官人的耳边:“我真的很害怕鬼车,不过现在你却在我的手上,就算鬼车事后会把我粉身碎骨,但我仍然掌握着你的命运。哦,错了,是我们三个人掌握着你的命运。”
塞雅说完这句话,觉得有必要和同伴说一句,让她们加qiáng防范,以免鬼车真的会出现。她看到柴慕容闭嘴后,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冲着天台门口的方向喊道:“巴拉拉,你过来一下。”
塞雅始终处于天台边缘的位置,眼睛早就适应了下面的光线。
她在回头召唤同伴的瞬间,并没有看清天台门口方向的景观。换句话说,她在转头召唤同伴时,视觉还处在一个盲点。
不过,这个盲点很短暂,接下来后她马上就看到,倚在天台门口的两个黑影,随着她的声音响起,有一个向这边快步走了过来。
347 妇唱夫随!
看到同伴走过来后,塞雅扭回头看着柴慕容,问:“你丈夫真的是鬼车?”
“是。”
“他是华夏人?”
“是。”柴慕容虽然不明白塞雅问这些,但她还是如实回答。
这个女人在撒谎,她丈夫绝不会是鬼车。鬼车应该是个身体qiáng壮的欧美人,再不济也得是个身体柔韧性极好的非洲人,绝不会是一个华夏人。想到这儿,塞雅心中大定,她耸耸肩:“尊敬的秀,谢谢你提醒我鬼车是你的丈夫。因为我觉得,如果把你带回非洲,用你来要挟鬼车替我们做事的话,这对我们来说将是一个很完美的梦。呵呵,利用你让鬼车替我们执行任务,想想就够人兴奋的。”
这个疯女人,不会是真这样打算的吧?柴慕容望着笑得很可爱的汹人,忽然觉得自己刚才笑得是不是太早了那么一点点。可她却不肯认输,仍然qiáng笑着说:“呵呵,你这样做,难道不怕连累你的亲朋好友?”
“只要你不死,我们就不怕。再说了,谁能证明鬼车就是你丈夫?如果鬼车是你丈夫的话,他应该在第一时间出现在这儿。呵呵,尊敬而漂亮的秀,你不要拿大话来吓唬人了,很快我们就要启程去非洲了。到时候让你去了非洲,依着你的相貌,不但会得到我们那边男人的青睐,就连我,都动心了呢。”
非洲,留给柴慕容的印象,一直都是个绿sè的家园。那儿有着湛蓝的天空和最为纯净的空气,有着会发出各种叫声的珍禽异兽。去非洲旅行,一直是她在工作繁忙时最大的心愿。可此时,听到塞雅说出这些话后,她第一次感到了非洲并没有她想象中的那样美好,甚至都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厌恶。
看到柴慕容脸上的笑容大大的僵硬以后,塞雅笑得更放肆了,伸手在大官人那白净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到时候,你想死都死不了的。
我们常说,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胜者。现在,我就是那个胜者。”
柴慕容摆了摆头,躲开那只黑漆漆的手,向走到巴拉拉背后不远处的黑影匆匆瞥了一眼,刚想说什么,眼神却猛地一滞,立马,那雪后初晴般的笑容,就从整张jīng致的脸上,再次悠然绽放:“咯咯,你不是那个胜者,你这一辈子都不会是那个胜者。因为你再也没机会去扮演胜者的角sè了。”
“哼哼,”塞雅冷哼一声:“你怎么知道?”
“你可以看看你背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