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呀你?”楚扬跋扈的打断秦朝的话,继续冷着脸的说:“别看我以前把你当作梦中情人,可自从老子的梦醒了后,就真的不愿意再鸟你了。看来,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因为你这种思想肤浅偏激的女人,除了长了一副好皮囊外,根本没有任何的可取之处!”
“你!”听楚扬这样说,秦朝豁然抬头,脸上已经没有半点血sè,xiōng脯急速的起伏着,恶狠狠的瞪着楚扬。
楚扬才不管这些,继续用刻薄的话来打击她:“实话告诉你,你死了不打紧,但我劝你别在这次任务中寻死,免得影响了叶初晴、北宫错他们用生命安全换来的前程,现在你也就是担任教官的职务吧,要不然我会拿打耳光抽你的乌鸦嘴。”
听着楚某人毒舌发出的‘唏嘘’声,眼里全是怒意马上就要bào走的秦朝,猛然间豁然警醒,有些懊悔的拍了拍自己的脸颊,低声说:“对不起,我没有想到这儿。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做什么傻事了。”
“嗯,那你说说,花残雨到底是怎么了?”楚扬语气放缓的点点头,心想:看来这大龄女青年经过本神的点化,有些开窍了。
“我不会说的。”秦朝摇摇头:“我也不想再说你不喜欢听的话,但我可以保证,在我想说的时候,我肯定会第一个告诉你……只要你在我身边。”
“鄙人是荣幸之至。”见秦朝软硬不吃,楚扬无奈的撇撇嘴,随即闭上了眼。
用眼角余光望着楚扬,秦朝的心里忽然想:假如,假如我要是答应了他,会不会要比现在开心很多?
这个念头一升起,秦朝接着就摇头:呵,怎么可能呢?他不但有柴慕容这个妻子,而且还有肯为他怀孕的花漫语,我、我在他心里,恐怕早就被他打入‘路人甲’的行列了……
两辆黑绿sè的吉普车,在太阳落山后,提前二十三分钟来到了目的地北纬38°线南17公里处的旗塔山附近。
远远的望去,这是一座海拔最多几百米的小山。在繁星的照耀下,静静的蹲在那里,好像一只在低头沉思的怪兽。
金泽直将车子停下后,就和那个‘通行证’下了车。
等楚扬他们拎着后备箱中的枪械下来后,金泽直才与从后面走过来的荆红命打了个招呼,指着小山说:“从这儿距离旗塔山还有不到五华里,车子不能再继续前行了,前面山脚下,除了竖着标有朝鲜政府的‘军事禁区’牌子外,应该还有暗哨。”
端起xiōng膛上的红外线望远镜,仔细打量了一下那座孤零零的山头,荆红命说:“这儿有朝鲜部队驻扎?”
“应该没有。”金泽直转身和那个‘通行证’说了几句话,随即说:“他确定山上并没有jūn_duì 驻扎,只是竖着很多那种牌子,看来只是起着吓唬平常人的作用。”
“嗯,没有朝鲜驻军就好办了。”荆红命点点头,和金泽直握了一下手:“麻烦你们了。”
金泽直苦笑一声:“呵,如果不是上面要求你们来,我们国安是不会白白让几个伙伴送命的……唉,好了,不说了,我也该回去交差了。你们小心一些,希望咱们以后都还能见到。”
荆红命点头。
金泽直摆了一下手,和两个同伴分乘两辆车,tiáo转车头,如同来时那样,摸黑向来时的路走了。
目送那两辆车消失在黑暗中后,荆红命从身上拿出一些纸张,蹲在地上一摆手。
秦朝就打开了手电。
指着铺在地上的一张旗塔山地图,荆红命头也不抬的说:“旗塔山,最高海拔为两百三十八点四米,山上的森林覆盖面积超过百分之九十。上山的路,总共有两条。一条就在我们前面五华里处。另外一条,却是在山那边,根据国安提供的情报,我们前面这条路,是这个神秘基地的后门……”
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