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朝双方,在平静了几十年后,再一次因为一起众说纷纭的不明爆炸事件,剑拔弩张。
……
24小时,又11小时后,一个被火熏黑了的杂物箱,慢悠悠的飘出了暗河出口。
比三匹空tiáo外包装还要大的杂物箱里面,躺着三个昏迷不醒的人。
因为暗河出口海域下面有暗流,所以杂物箱并没有靠岸,而是随着暗流,漂呀漂的向大海深处飘去。
……
24小时,又30个小时后,华夏第四基地12号楼宿舍。
叶初晴坐在椅子上,身上披着理发用的塑料布,将手里的剪刀递给欧阳涟涟。
“初晴,你真的要理寸头?”欧阳涟涟接过剪刀,低声问到。
叶初晴眼睛盯着一楼的门口,微微掩上的门板上方,放着一盆水。
她是多么渴望,那个每天贼兮兮sè迷迷的家伙,忽然推门进来,然后就变成一个落汤jī!
欧阳涟涟见叶初晴没有回答,和众妞看了一眼,再次叫道:“初晴?”
“哦。”叶初晴的眼睫毛急促的忽闪了一下,嘴角微微一翘:“是的,我要理寸头……呵呵,你们肯定在心里笑话我有些犯痴吧?”
“没有,”站在一旁的杨敏摇摇头,说:“楚扬的牺牲,大家都很难过。只是,向牺牲战友表达思念的方式有很多种,而你只是选择了其中的一种而已。”
叶初晴抿了抿嘴角,低声说:“在我们老家有个习俗。丈夫死后,妻子要为他削发守丧一年。楚、他虽然和我并没有夫妻之实,甚至他都从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我……不瞒你们说,如果此时他能推门进来,我会抛开所有的顾忌,做他的女人。”
众妞沉默。
“我爱他……在他死后,我才敢说出这三个字。”叶初晴说完,就闭上了眼,泪水从脸颊滑落。
……
同一时间,华夏第四基地的后山。
秦朝站在一棵树边,仰望着西方的夕阳。
花残雨站在距离她后面五米处。
晚餐号已经吹过很久,他们也站了很久,但秦朝一直没有说话。
“唉。”轻轻的叹了口气后,花残雨向前走了几步,与秦朝并肩望着已经落下海面的夕阳:“秦朝,你不用太为楚扬的死而内疚。荆红教官说的不错,只要有战争的地方,就会有死亡。我们当初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应该想到这个后果。”
秦朝吸了一下鼻子,淡淡的说:“可他本来不该死的。”
花残雨闭了闭眼,说:“事情已经过去了。”
“花三哥。”秦朝扭头,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花残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