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不是不想为会所兴旺的生意而满足的笑,而是他即将见到的这个人,不喜欢任何人在她面前笑!
猴子清楚的记得,在十个月那个月圆之夜的晚上,老大的生死兄弟(城南夜总会的老板、江湖人称人见愁的顾明闯)就因为在她办公室里笑着开了句玩笑,却被她揍成了猪头。
要不是顾明闯的老婆周玉如苦苦向老大求情,那晚兴同志很可能得被打断几根肋条!
在江湖上很有名气的人见愁,在老大面前笑了一下就得到这样下场了,试问谁还敢再笑?
能够仰天大笑的地方多的是,比方在停车场内,比方在秀的肚皮上,但唯独不能在老大面前笑,甚至不能在九楼!
这一点,整个会所近三百名大大小小的小弟,心里都清楚的很!
按说,有这个这样跋扈不讲情理甚至有些变。态的老大,手下不该有这样一些小弟才对。
但有谁能拒绝了红彤彤的票子呢?
大家可以说老大跋扈说她变。态,可决没有人说她小气!
大家出来混,还不就是为了钱嘛!
462 这个人肯定是楚扬!
绷着脸的猴子,走出电梯后不但将笑容收敛,而且走路的脚步声也轻了很多,仿佛怀里抱着个熟睡的婴儿那样。
猴子走到走廊最里面的一个房间门口,先整理了一下自身的仪表,这才抬手轻轻的叩击了一下门板。
“进来。”一个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雪地被月sè映照的那一幕的声音,隔着门板传出。
猴子推开门走了进去。
走到屋子中央的时候,猴子对那位背对着他坐在办公桌后面喝酒的老大弯腰低头:“九儿姐,按照你的吩咐,我在门口等了半小时,一直没有发现你所说的那个人。”
自从十个月前,猴子就收到了老大一个奇怪的命令:每当天黑下来后,他一定得在门口站半个小时,等一个会问‘这家会所的老板,是不是个女的?’的年轻男人。
猴子已经等了整整十个月了,每天傍晚在等上半小时后,就必须得上来向老大汇报一声,然后余下的时间就供他自由支配了。
喝酒的老大,低低的嗯了一声,抬起莹白如玉的右手随意的挥了挥手,示意猴子可以走了。
猴子再次弯腰点头,然后退出了房间。
当他关上那扇门,迈着轻轻的脚步走进电梯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苦笑着自言自语:“真不知道九儿姐等的那个人是谁。唉,如果那个人要是来找她的话,肯定早就来了。可都十来个月了,除了顾明闯两口子外,来这儿找她的也就是狐狸了。那个人,究竟是谁呢?”
走出电梯后,看着人满为患的大厅,猴子的脸上,重新又戴上了灿烂的笑容,与几个来自非洲的手下打了个招呼后,他就直接走到吧台跟前,坐在高脚椅上,对里面那个pì股很大、nǎix子很挺的吧台秀甩了个响指:“小静,给哥来杯威士忌!”
“猴子哥,你去见过老板了?”
小静端着一杯威士忌,扭着风情万种的纤腰走了过来:“我真不明白,老板她为什么看不得我们笑,难道说她被男人抛弃过……”
小静刚说到这儿,猴子甩手对着她那粉嫩的左脸颊,啪的就是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