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喊你哥,那你还好意思的tiáo戏她,什么人呀你……站在楚扬身后的顾明闯,用鄙视的目光瞪了他一眼。
在华夏,如果问有多少女孩子原意喊楚家三太子‘哥’,恐怕没有八千万也得有五千万。
由此可以看出,楚某人那风头是相当的qiáng劲呀(当然了,这一切绝不是因为他长得有点小帅,而是因为他是楚家三太子的身份)。
所以嘛,当周玉如听楚扬说可以喊他哥后,她马上就受宠若惊的连连摆手:“不、不!三太子,这怎么可以?”
“没啥不可以的,他是我哥们,你是我媳妇,你要是再喊他什么狗pì三太子,那不是han碜我吗?”不等楚扬说话,顾明闯就代劳了。
楚扬点点头:“是呀,我都说了嘛,从你和明闯结婚的那一天起,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呵呵,刚才在下面之所以和你开玩笑,就是想试一下顾明闯对你在乎不在乎,结果嘛,很让我满意。哦,还有就是,我没有赶上你们的婚礼。但我今天特意带来了一款从法国买的最新样式的珍珠项链,算是弥补那天没来参加婚礼的遗憾吧,希望你能喜欢!”
等楚某人唧唧歪歪的说完这些话后,周玉如这才想起楚扬还捧着一件什么东西呢,连忙双手接了过来……随即脸上一楞,接着笑面如花的低声说道:“谢谢三……哥,我、我很喜欢你从法国买来的礼物。”
楚某人昂首挺xiōng的抬头,看样子很享受周玉如喊他哥,很装bī的嗯了一声说:“嗯,既然喜欢就好。虽说这玩意值不了几个钱,但这也代表我祝福你们俩白头到老早生贵子的诚意不是?”
“是、是,那,哥你们几个先喝着,我再去外面弄点菜。”周玉如qiáng忍着笑的再次看了一眼那个红sè首饰盒,点头和大家打了个招呼,就快步走出了房间。
双手互相搓了搓,楚扬一pì股坐在沙发上,用赞叹的口气对脸上好像有鄙视表情的顾明闯说:“我说老八呀,弟妹被你tiáo教的大有贤妻良母之势呀。不过我觉得吧,你不该让她呆在夜总会,该给她一个她自己喜欢的事业……哎,我说你们都怎么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有说错话的地方?”
商离歌抬手掩了一下嘴巴,qiáng忍着笑意的轻轻摇头说:“没有啊,你怎么可能说错话呢?你不但没说错,而且说的还非常的对……老八,我听说你媳妇除了帮你打理夜总会外,还在外面开了一家店?”
顾明闯掏出一盒烟抽x出一根,将烟盒扔在桌子上:“是呀,是开了一家店。”
楚扬忽然感觉哪个地方好像不对劲,连忙问:“开了家什么店?”
“专门卖珍珠项链呀,翡翠首饰呀的珠宝店。”胡力把话接了过去。
商离歌接着低声说:“刚才我给你的那串珍珠项链,就是咱们在来时的路上,从老八媳妇开的那家珠宝店买的。”
楚某人一下子愣住,半晌后才瞪着眼的对商离歌嚷道:“好呀你,竟然胳膊肘向外扭,明知道那家店是老八媳妇开的,可刚才在我吹牛时却不提醒我……看我回去后该怎么收拾你!”
胡力用很暧昧的目光看了一迅速低头的商九儿,哈哈的笑着说:“没事的,反正吹牛也不纳税。”
……
同一时间的日本,北海道。
就在楚扬和顾明闯胡力等人感慨万千的叙旧时,南诏戏雪却独自坐在卧室的榻榻米上发呆。
本来依着她的计划,此时应该抵达了华夏冀南,协助她那个华夏继父大人开创注定辉煌无限的商业帝国,但因为宫内厅的一个电话,使她不得不暂时推迟了前往华夏的时间。
那天接到宫内厅的电话后,南诏戏雪和那夜璀璨简单的说了几句后,马上就乘坐飞机赶去了东京。
在前往东京的路上,南诏戏雪就一直在琢磨:日本天皇的次子,藤原太子为什么要召见她。
虽说那夜璀璨身上还‘残留’着百分之五六七八十的日本皇室血统,但到了南诏戏雪这一带,因为日本第一美女委身下嫁南诏康泰,不可避免的就造成了皇室血统的更大不纯……
可以这样说吧,现在的南诏戏雪在理论上,勉qiáng算是属于皇室外流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