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七岁,属于未成年人……”
秦玉关冷冷的打断叶暮雪:“未成年人?如果是未成年人的话,又怎么知道去抢别人的女人?既然你说他是未成年人,那就让他去少年管教所。”
苏宁从丈夫的话中,听出了他痛恨儿子的心情,但她根本不敢反驳什么,只是用祈求的眼神向坐在旁边的姐妹们求助。
挨着苏宁坐着的,是李默羽,她心里叹了口气的,qiáng笑一声的说:“呵呵,玉关,关宁毕竟还小,做事有些冲动也是在所难免的。我觉得吧,只要我们认错的态度好些,再多拿出点钱来……”
啪!
“闭嘴!”
不等李默羽将话说完,秦玉关猛地一拍桌子,右手指着她的鼻子大声骂道:“你以为你有几个臭钱,就能搞定那个畜生给我们秦家抹下的黑?昂!?你知不知道这次的影响有多大?为了那个畜生的祸事,冀南军分区的梁中将都出动了一个师的兵力啊!在和平年代动用一个师的兵力去维持治安,这是钱能摆平的吗?你知道梁中将给我打电话时,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吗?钱?李默羽,我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事情都闹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想着用钱来开道。”
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李默羽喃喃的说了句什么,就垂下了脑袋。
李默羽不作声了吧,但秦玉关显然不想放过她,冷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桌面,就像是一头随时要发飙的狮子,狠狠的盯着她:“当初,我就不同意你们参与内地的政治,可你就是不听!为了协助你们李系和花系联手主政齐鲁省,你不惜借着秦关宁喜欢周舒涵的机会,拉拢冀南市委书记背叛楚家。”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秦玉关继续说:“你别以为凡静现在改投的是花系,我就看不出这里面有你们李系cào纵的黑手!当时我只是不愿意管这些罢了。可现在秦关宁出事了,是为了替凡静的女儿出头而惹出滔天大祸,必将会牵扯到凡静,并因此拖出一系列的官弛幕……”
听着秦玉关语气严厉的推断着此事的影响,没有人敢再为秦关宁讲情了。
将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狠狠的骂了一顿后,秦玉关的脸sè稍微好看了些:“虽然老子不屑当官,可老子也知道,官场就是江湖,最看不起的就是凡静这种朝三暮四的主!尤其是这次事关楚家那个楚扬曾经的女朋友,楚家会放过这个报复的机会吗?虽说楚扬现在已经牺牲了,可你们却放纵秦关宁那个畜生去泡他所喜欢的女人,楚家人心里会是什么滋味?”
见李默羽和苏宁被骂的狗血淋头,作为秦氏‘后宫’东宫的叶暮雪,不得不再次出来打圆场:“玉关,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那你说该怎么办呢?总这样发脾气,可也解决不了事情吧?”
秦玉关慢慢的坐下,稍微沉吟了片刻:“立即把秦关宁从宁边弄到京华,向社会公开道歉,从此远离那个周舒涵!双雪集团要拿出足够的代价,去补偿在本次事件中的受害者。另外,动用一切在国外的媒体力量,引导本次事件走向正途。实在不行的话,那就派人从美国、英国或者日本等地区,同时制造多起事端,从而分散国际上的注意力!”
别看秦玉关恨不得将秦关宁打死,但那家伙终究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宁可在外国借用地下势力制造各种事端,也得想方设法的将那些仇视华夏的视线引开。
当然了,这样一来的话,那些国家也算是本次事件中的受害者了。
但这有什么呢?人家秦玉关就要这样做,有这样做的实力!
也只有那些家伙忙的四蹄子朝天,才能将目光从华夏这边缩回去。
……
冀南,双喜休闲会所。
商离歌看着站在窗口前,望着外面夜景已经很久不动的楚扬,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他身后,低声说:“夜流苏正是因为看不惯凡静母女的变节,才故意推波助澜……谁知道,却被别人利用了,才引起了这场大sāo乱。”
楚扬没有吭声。
商离歌继续说:“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会有人为了平息这场sāo乱,将她和落剑门推出来当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