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愧是那个混蛋的铁哥们,都这个时候了,还帮他瞒着我。”听柴慕容这样说后,顾明闯就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吃吃的说:“嫂子,你、你说的话,我咋听不懂呢?”
“听不懂那就不听。”
柴慕容说着跳下高脚椅,弯腰一把揪昨箸哥肩头的衣服,一脸的媚笑:“哥哥,你刚才不是说要与我共度良宵吗?妹妹现在答应你了,你快起来,咱们去开房……”
蛤箸哥虽然不明白柴慕容现在为什么主动的要和他开房,但他却很明白:要想活命的话,最好离的这妞远一些。
于是,在柴慕容小手抓住他的肩膀后,他马上就死狗那样的躺在地上,连声的哀求:“我错了,我错了,您就当我刚才那些话是放pì……”
柴慕容笑眯眯的蹲下身子,小手摸着蛤箸哥的后脑勺,仰起下巴的对傻了的顾明闯说:“顾明闯,你也别以为我不知道楚扬这个混蛋还活着。你放心,你瞒着我这事,我是不会怪你的。但你得帮我一个忙。”
顾明闯一愣,随即抬手抽了自己嘴巴一下,苦笑着问:“嫂子,你拒说。”
柴慕容指着抱着脑袋痛哭流涕的蛤箸哥说:“等我和这个男人上床后,你就去告诉那个混蛋,就说请他祝贺我第一次真正拥有男人吧。”
柴慕容这句话一出口,就是顾明闯再傻,也可以看出她死活要和蛤箸哥上床,就是为了报复楚扬了……
这事,他可不敢做主,只好腆着脸的一个劲劝说:“嫂子,嫂子,你冷静,冷静一下!”
还没有等柴慕容说啥呢,那个连声求饶的蛤箸哥,忽然哎哟一声,身子急促的抽x搐了几下,趴在地上就再也不动弹了。
总算这小子聪明,知道这时候装死是最好的下场……
用很佩服的眼神看了一眼蛤箸哥,顾明闯小心翼翼的说:“嫂子,你看、你就算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报复楚扬,可他昏过去了……呵、呵呵,我看就免了吧,啊?在这儿,我先替有着一肚子苦水的楚扬,替你赔罪了!”
“不长脸的东西!”柴慕容见蛤箸哥装昏,气恼的骂了一句,站起身来抬起穿着高跟鞋的脚,对着他脑袋咣的就是一脚!
要说蛤箸哥也真算是条好汉,柴大官人那细细的高跟鞋鞋底踹在他后脑勺后,拒疼地他冷汗直冒,但仍然不吭一声的一动不动,仿佛真是个没有知觉的死人那样。
狠狠的踹了蛤箸哥一脚后,柴慕容脸上带着落寞的重新坐到高脚椅上,拿手敲了敲吧台,对里面那个愣了的吧台秀说:“给我来整瓶的威士忌!”
吧台秀虽然不认识柴慕容是干啥的,但看大老板都对她唯唯诺诺的样子,自然明白此女绝非池中之物了。
现在见她张嘴就要整瓶的威士忌,吧台秀连忙看了看顾大老板。
看来嫂子这是要买醉了。行,买醉就买醉吧,总比买男人要qiáng很多……顾明闯对着吧台秀点了下头,示意她按照柴慕容的吩咐去做。
柴慕容接过吧台秀递过来的整瓶威士忌,酒杯都不用的,直接仰起下巴对着酒瓶子开吹。
“哎、哎,嫂子,你慢点喝……咱这儿别的没有,但酒肯定是管饱的。”
如果柴慕容是别的女人,顾明闯不是存着‘喝死你个鸟’的心态冷眼旁观,就是一把夺过酒瓶子甩她一嘴巴了。
但这个女人恰恰是柴慕容,所以他只好委婉相劝后,马上转身吩咐大头,去把老板娘喊来。
有个女人伺候柴大官人,也方便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