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该担心?”
花残雨沉吟了片刻,才说:“嗯,你该担心的是,以后怎么去面对柴慕容。换言之,其实就是怎么维持柴楚两家的关系。假如你真的死了,不管是柴家还是花家,都不会再有什么想法。但你现在却还活着……所以,这就很自然的生出许多问题。”
楚扬苦笑:“呵呵,要你这么一说,我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花残雨没有客气:“是的,你要死了,柴慕容肯定不会介意漫语mǔ_zǐ 的存在。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出现在她面前时,该用什么身份面对她?”
“那你说,我该怎么面对她?”楚扬撇撇嘴,淡淡的说:“有些事,恐怕你还不理解。”
“我虽然不清楚详细的,但我也知道一些。”
花残雨说:“我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为柴慕容说句话。在你‘死了’的这一年中,虽然韩放追她追的一直很紧,但恐怕他们之间并没有向外界所说的那样……而且,随着谢妖瞳的高tiáo回归,韩放从此更该收敛了。这样一来,你和她以及漫语之间,肯定会陷入一个非常奇怪的关系圈。”
……
花残雨担心的是:别看花漫语为楚扬生了个儿子,但柴慕容才是他的‘原配夫人’。
如果楚扬真的死了,那柴慕容和花漫语之间肯定不会有什么矛盾。她们还可能成为朋友。
但关键问题是,楚扬没死,在‘死了’一年后又回来了。
那,楚扬该怎么处理柴慕容和花漫语之间的关系呢?
一个处理不好,不但有可能破坏柴楚之间的联盟,还有可能让花家时隔半年后,再次因为花漫语未婚先孕一事,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笑谈。
对花残雨的担心,楚扬心里很明白,他摇了摇头,淡淡的说:“我和柴慕容之间,现在已经半点关系也没有了。”
花残雨一愣:“哦?为什么要这样说。”
楚扬自然不肯将商离歌看到韩放和柴慕容住在一起的事儿说出来,他只是重复了一遍:“我和她之间,再也没有半点干系。”
花残雨盯着楚扬,缓缓的说:“既然你不方便说,那我也不问了,我只是想知道,你以后打算怎么对待漫语?”
“这才是你最关心的事儿吧?”懒洋洋的笑了笑,楚扬说:“呵呵,你也不用拐弯抹角的问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我和漫语的孩子都这样大了,我还能有什么想法?”
听楚扬这样一说后,花残雨心下大宽,忍不住的呵呵大笑起来。
只是那笑声多少的有些过于尖锐,好像是夜枭夜啼,让楚扬听了微微皱了下眉头,随即没皮没脸的说:“我这次来京华,除了替凡静求情、给爷爷祝寿外,最大的事儿,应该就是奉子成婚了。”
“奉子成婚?”
花残雨笑声一顿,愣了片刻,接着就明白过来,抬手拍了拍楚扬的肩膀,再次哈哈笑起来:“哈哈,好,好一个奉子成婚!如果你能和漫语结婚,我会把这栋别墅送给你当贺礼!”
玉龙山别墅在京华、在花家是什么地位,楚扬以前听花漫语讲过几次,知道这地方是所有花家人最看重的地方。
现在,他见花残雨在开心之下竟然说出如此的慷慨之话,立马觉得人家的笑声也不怎么刺耳了,而是一个劲的说:“这怎么好意思呢……”
“没什么,一栋别墅而已。”花残雨摆摆手,向前走了几步,正想告诉楚扬关于秦朝的事儿,却又觉得不说为好。于是就改变话题:“今天你肯定看过报纸吧?”
“看过。”楚扬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秦玉关的手笔。借此来吸引世人的视线,将冀南撞车事件的影响力降到最低。然后他再亲自让苏宁陪着秦关宁接受冀南警方tiáo查,以绝对诚恳的态度,向受害者赔偿道歉,使他儿子逃出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