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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过,谢妖瞳虽然有着倾国倾城的容颜,有着视尊严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倔犟,但她的虚荣心,正如她越来越火爆的身材那样,一直不曾沉淀下来过。
谢妖瞳虽然贵为谢家大秀、身披京华第一美女的光环,但她在楚龙宾面前,那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字辈。
所以说嘛,依着她在楚家父子眼里的身份,要是来给楚老爷子拜寿的话,应该和秦朝、花残雨、柴放肆等人一样,早早的赶过来,万万不该在这个时间段才来。
这样很容易给人一种她才是‘压轴戏’的错觉。在社交行为中,属于大忌。
要不然,坐在前台面前椅子上的谢春仑,也不会看到她姗姗来迟后,顿时就皱起眉头了。
不过,谢妖瞳显然不在乎这些。
相反,她现在很享受这种被众人注目的感觉,觉得只要能够在共和国的众高官面前出回风头,就算是回家挨训、被人骂为浅薄,她也不会介意的。
身穿一系修长大红旗袍的谢妖瞳,左手拎着个小坤包,踏着九寸高的水晶高跟鞋,迈着优雅的猫步,扭着纤细而丰满的腰肢,嘴角带着甜甜的风sāo的满足的勾人笑容,哒哒的顺着众人给她闪开的一条道路,就像是踏上奥斯卡红地毯的明星那样(这种华夏高官林立的诚,可比那啥奥斯卡晚会高级不知道多少倍了。)向羞台前走了过去。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的寿辰,如果今天不是有谢春仑在场,楚龙宾未必会正眼看谢妖瞳一眼,更不会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等她给自己拜寿完毕后再讲话。
人人都知道谢妖瞳这样做是为了显摆她的绝世风姿,人人都觉得她这样做的确太过了,可今天的寿星哥们既然等着她,所以人人只好就这样看着她,一步步的向前台走去。
谢妖瞳不用回头,也能肯定所有人的目光正盯着她。
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谢妖瞳心情很爽的走到了前台,对着楚龙宾来了个传统式的万福礼,随即站直了身子刚想说话,就听到身后又是一阵sāo乱声。
而且,不等她回头,就看到楚龙宾的脸sè,先是明显的一愕,接着就是狂喜,一双混浊的老眼中蓦然散出激动的光芒,竟然一把推开了麦克风,迈着大步的走下了羞台!
这是怎么回事!?
谢妖瞳微微皱眉,连忙也转身向后面看去。
本来那些将目光都集中在了高台这边的人,看到楚龙宾忽然走下羞台、站在台前不远处的楚天台竟然浑身哆嗦后,再一次很自然的全部扭头……
门口,站着一个少妇。
一个身穿黑衣,抱着孩子的少妇。
这个身穿一袭黑衣的少妇,穿着打扮一点也不像谢妖瞳那样惹眼,她手里也没有拎着名牌小坤包,而是抱着个不大的孩子。
但她静静的往门口一站的样子,却给人一种……
怎么说呢,就像是你站在阳光下,抬头看雪山那样的感觉:雪山上明明除了雪还是雪,好像根本没有那些有着万紫千红风景的山好看,但它却偏偏会给你一种超凡脱俗的冷傲感。
对,就是冷傲感。
雪山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树木花儿的点缀,就只需要白雪坚冰的辉映,就会带给人一种qiáng大的、不能忽视的冷傲感。
……
“花漫语!”
不知道是谁,在轻微sāo乱过后的沉寂中,忽然低声喊了一句:“她是花漫语!”
……
不错,这个抱着孩子忽然出现在大庭广众之间的少妇,正是华夏商场上与‘南慕容’齐名的‘北漫语’花漫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