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继续说:“呵呵,虽说我一直不了解他们年轻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可我却能够看出,他们是太在乎对方,才有了今天的尴尬……咳,怎么说呢,要是按照年轻人来说的话,就算是因爱生恨吧。所以嘛,楚扬他们两人离婚不离婚,都对柴楚联盟产生不了多大的危害。”
楚天台眉头一皱:“老三,真的会这样?”
楚勇这时候点了点头,把话接了过去:“天台,江山说的不错。楚扬和柴家那丫头的事儿,我们做长辈的就不要管了,还是交给他们年轻人处理好了。”
见楚天台脸上还是带着疑惑,楚勇微笑着站了起来,在地上走了几步:“天台啊,现在你就好好的在家看孙子。只要能把孩子看好了,这比什么都重要,对不对?”
别去管柴慕容了,就算柴楚联盟因为楚扬和柴慕容的离婚而断交,不是还有个花漫语嘛,大不了到时候再搞个楚花联盟就是了,反正人家都将楚家的第四代给生下来了不是……这就是楚勇吩咐楚天台看好孩子的原因。
楚天台俩眼直勾勾的看着大哥,琢磨了老大一会儿,才想通了这个道理。
虽然他感觉这样做好像对不起柴名声,不过一想起他那粉妆玉琢的孙子,这点对柴名声的愧疚,就烟消云散了。
由此可以看出,朋友铁子之间的关系再好,只要一与血脉亲情发生矛盾,可能大概好像貌似就不那么好了吧……
关于楚扬和柴慕容之间的问题该怎么解决,楚龙宾最终做了总结:这件事全权放给年轻人去办。
解决了柴慕容闹离婚一事后,楚龙宾心情好了许多,刚想站起来,和大家说他要去前面看看重孙子时,却听楚扬说:“爷爷,我还有一件事,得需要你们帮我。”
“说吧,什么事。”楚龙宾将刚抬起的pì股,又缓缓的落在了椅子上。
楚扬沉默了片刻:“是冀南市委书记凡静的事。”
楚扬一提起凡静,脸sè刚好了点的楚龙宾,马上就皱起了眉头,沉默了片刻才说:“楚扬,你,不会是想替她求情吧?”
“是的,我想……”
不等楚扬将话说完,楚天台啪的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你想个pì!”
楚扬浑身一哆嗦,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脖子。
楚天台一张老脸带着愤慨:“去年你带她们母女来楚家时,我就不同意!可当时你呢?昂?楚扬,虽然我们爷儿俩都不玩政治,可总该清楚你爷爷在凡静那么困难的时候,是动用了多大力量,才把她抬到冀南市委书记宝座上去!可结果呢?你才失踪了多久,她就背叛楚家了?”
提起凡静母女,楚天台是越说越生气:“呵,呵呵,还有那个被你看的比慕容还重要的周舒涵,不也是很快就和别人好上了?我还真纳闷那对母女是怎么想的,这时候眼看就要大难临头了,却又忽然想到你了,这一次根本不用你爷爷回答,我就可以做主了!俩字,不管!”
其实,这事也不能怪楚天台发脾气,实在是因为凡静做的太过分了。
在官场上,站错队的确有可能会遭到打击,但也比这种朝三暮四的墙头草要好些。
所以,别看此时楚天台是大发雷霆,但楚龙宾等人却没有阻止他。
等老楚跳着脚的把这些话吼完了后,楚扬才慢慢的抬起头来:“爸,实际情况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
“你少来给我说这些没用的!”楚天台粗bào的打断楚扬的话,刚想再吼什么时,却见楚龙宾很不满的看了他一眼,于是只好闭上了嘴。
“你继续说。”楚龙宾缓缓的对楚扬点点头。
楚扬沈吸了一口气,说:“凡静是做了对不起楚家的一些事,但这次的冀南sāo乱,的确是有人在背后推动。而且,我在冀南那几天,也曾经听市民们谈起过她,她的官声还不错,算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至于周舒涵……其中的原因,我不想说出来。”
在楚扬说起凡静后,楚勇就一直沉吟。
等他说的差不多看了,这才说:“楚扬,正如你所说,凡静也许可以算是个好官,但本次的冀南sāo乱,她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这次她被撤职、整个凡系都会因此而遭到清洗,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就算我们楚家肯帮她,可也无能为力了。”
楚勇说的这些话,很隐晦,但楚扬能够听得出:我们楚家不和她计较,但谢家呢?柴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