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既然楚扬已经吃饱喝足,她马上就开口了:“楚扬先生、哦,我还是叫你楚扬吧。”
“随意好啦。”
“嗯,楚扬,你能不能详细的和我说说,你是打算怎么替我爸爸治疗呢?”
“安德莉娅。”不等楚扬回答,克雷斯顿就皱着眉头的说:“楚扬和谢秀经过了一整夜的长途跋涉,现在最应该的是洗个澡去休息,而不是尽快的进入工作。”
“呵呵,没事的,反正我在飞机上也是一直休息,根本不会因为时差问题而有啥疲惫感。”
楚扬笑着替安德莉娅回答:“其实呢,我也想早点看到州长先生能够尽快康复,相信你也是迫不及待了,呵呵,是吧?”
见楚扬说这话时丝毫没有勉qiáng的意思,克雷斯顿也挺坦率的点点头:“楚扬你说的不错,任何人都无法拒绝健康的诱。惑。”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可以开始了。”楚扬说完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心里拒很怀疑楚某人的医术,不过看到他这样’以恢复克雷斯顿健康唯己任‘的负责态度后,安德莉娅还是对这家伙有了不少的好感,也赶紧的从椅子上做了起来:“楚扬,我们是去医院吗?如果是去医院的话,那我去联系。”
“不用,就在家里好了。”
楚扬摇摇头:“不过,在这期间,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嗯,我说的安静环境,就是在我给州长先生治疗过程中,不希望看到有第三个人在场。”
本想带着朋友亲自看看治疗方案和过程的安德莉娅,听楚扬如是说后,顿时就皱起了眉头:“我知道在为病人的治疗过程中,得需要绝对的安静环境。但既然是在家中,那我们是不是可以……”
楚扬很直接的打断了安德莉娅的话:“不可以,在我为州长先生治疗期间,就只能有我们两个人。”
安德莉娅见楚扬说的这样坚决,脸sè再次改变。
美国的政府高官虽说不能和华夏那样相比,但克雷斯顿咋说也是本年度十一月份竞选总统的有力争夺者,他的安全毋庸置疑是备受关注的。
可现在,如果放任一个外国人单独和他呆在一起,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
安德莉娅等美国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依着楚扬的’如炬目光‘,当然可以看得出,于是就很国际化的耸耸肩,晒笑一声:“安德莉娅秀,也许你还不明白我在华夏的地位。”
安德莉娅皱着眉头的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谢妖瞳这时候站了出来:“呵呵,安德莉娅秀,楚扬他是华夏国家副主席的亲侄子,依着他在华夏的身份是不可能趁机对州长先生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举动。话又说回来了,假如州长先生不是州长的话,他也不会亲自来美国的。所以呢,还请安德莉娅秀为州长先生的安全放心。”
要不是你老子是美国的州长,楚三太子哪儿有空大老远的跑来给他治病?就算他看你老子不顺眼,也不会亲自来刺杀他的,你穷担心个啥哦……这就是谢妖瞳说出的这番话中的意思,是个地球人就能听得出。
“安德莉娅,不要再说了,我和楚扬的长辈是朋友,你应该完全信任他才行!”
深受病魔压迫的克雷斯顿,看到人家楚扬千里迢迢的赶来了,拒也对这家伙能否改判他的缓期死刑存着很大的疑问,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政治家所具备的大局观,还是让他觉得得试试。
摆手制止住了女儿的再次开口,克雷斯顿目光中闪动着大无畏的牺牲jīng神,语气很是深情的对楚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