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从手机那边传来后,先是来了个悦耳的轻笑。才用关心的口吻说:“咯咯,花总,夜这么深了还没有休息?你可千万要小心自己的身体呀,别为了工作太拼命了,要是万一累出个三长两短来,那楚扬可就成了鳏夫(死了老婆的男人)了,你儿子以后就只能会喊别的女人妈妈啦。”
柴慕容的讽刺,并没有让心神疲惫的花漫语bào跳如雷,相反还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轻松感:“呵呵,谢谢你的关心啊。唉,普天下这么多人,也就是你打电话来慰问一下表示’孝心‘,我可真是感动的不得了呢!你放心吧柴慕容,我是不会累垮的,就算是累死了也不要紧的,反正这一切早晚是我儿子的,也绝不会被某个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女人得去。这叫rou烂了在锅里,对吧?”
其实,柴慕容在挖苦花漫语时,也知道她不会生气,甚至还有可能因为斗嘴而放松。
不过,要是放着这种大好机会不拿来挖苦笑话一番花漫语,那可不是柴慕容的风格。
“嘿嘿,话虽然是这样说,但你要是死了的话,就算给你儿子留下泼天的家业那又有pì用?反正你也看不到了。好了,你也别叨叨了,我只是看在咱们多年的姐们儿情份上才劝你一句的,别人也懒得有人这样关心你吧。”
花漫语无声的晒笑一声,揪了下锦被盖住自己高高的xiōng膛:“说吧,你这么晚还给我打电话来到底想说什么?你可千万别告诉我,想男人想的失眠了。嗯,要是真这样的话,看在咱们姐妹情深的份上,等我家楚扬从美国回来后,我好好和他说说,争取让你给他做二房,你看怎么样?”
“谢啦,不过大官人一向不喜欢甘居人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柴慕容撇撇嘴,随即言归正传:“你这两天恐怕没时间上网吧?”
“没有,累得要死要活的,哪儿有空。”
“唉,”柴慕容很惋惜的叹口气:“你真该看看的,你那亲亲的宝贝老公,现在美国可是很受那些小报记者狗血网站青睐的,属于那啥风流人物吧?啧啧,他在美国可是风sāo的紧呐,冲冠一怒为红颜。”
“什么?”花漫语眉头一皱,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笔记本:“柴慕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欠,”柴慕容抬手掩着嘴巴的打了个哈欠:“没什么意思,你只要在搜索引擎上打上’刘萌萌‘这三个字,就会看到许多你最喜欢看的消息。好了,长夜漫漫得抓紧睡眠才行,大官人我要脱光光睡觉了,晚安,亲爱的。”
“嘿哦,依着花狐狸的性格,她肯定得变着法的去收拾那个刘萌萌,这样一来可就有热闹可看了啊,嘿嘿,睡觉啊睡觉,可惜某个狐狸jīng今晚恐怕得失眠啦。”
柴慕容扣掉电话后,仰起双臂伸了个姿态煞是勾魂的懒腰,然后钻进被窝连带着笑容的闭上了眼。
……
自从花漫语在正月十六正式入捉南’楚扬制药集团‘以来,不管是人员的扩张,还是建厂的工程速度,都有了明显的提高。
虽说花漫语现在正为集团高层管理人员的缺乏而烦恼,但最底层的工作人员却呈现了爆棚的趋势。
毕竟,在华夏指望一把力气混钱的人是大有人在,更何况新药厂还没有正式投产就撒出了那么诱人的条件呢?
现在的孙斌,在新药厂基地内的头衔虽说还是保安处处长,但因为商离歌顾明闯等人的’摆谱‘,不屑参与这种低层工人的招工,所以这个很是有些油水的活儿,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现在的孙斌处长,同时也兼任了招聘办主任的角sè。
身兼两职,这也让孙斌哥哥大大的风光了三四五六把。
从正月十七到现在,最少有三百名基层工人的入诚约,都是经过他手上的。
其中不乏有一百多人是去年才从二流大学毕业的大学生,以至于让孙斌哥哥拿着他们的简历看时,忍不住的仰天长叹:唉!世人都说读书好,可读书有又个鸟的好?就算大学毕业又能出息到哪儿去?到头来还不是求着不懂点头’yes‘摇头’no‘的哥哥我赏他们一碗饭吃?
孙斌既然是本地人,又在新药厂担任如此’重要‘的职务,他受欢迎和受尊敬的程度能有多高,用脚丫子也能想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