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闭眼后,仔细的回味了下现在的舒适感。
“你怎么可以好了呢,妈的,那我所费的心机不都是白搭了,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小子乖乖的俯首称臣?”心里茫然的柴慕容,感到很奇怪,很自然的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柴慕容不说这句话的话,楚扬也许还会看在大家曾是夫妻一场的份上、在接下来的过程中当一个绅士。
可他没想到这个妞都被男人给那个啥了,还在想着怎么算计他,那他肯定得bào怒吧?
“都这时候了你还在想着怎么算计我!行,你不愧是柴慕容!”心里bào怒的楚某人,一把抓住柴慕容的头发,将她脑袋她按在桌子上:“你既然这样jīng于心机,那我还和你客气什么?告诉你吧,别看我现在qiángjian了你,可我保证会把这一次是当作在逛窑子!”
……
男人嘴里所说的逛窑子,就是在那些以卖皮rou为生的女人身上爽完了后、就提上裤子、扔下钱直接闪人的一种不道德行为。
至于和那个女人分手后,还会不会记得她……你有没有见过biao子留恋一个没钱穷男人的?
所以楚扬在被自以为运筹帷幄的柴大官人激怒后,才这样很是无情的说出了这句话,并将男人心底最深处那股最劣根性激发出来,完全不把娇滴滴、不可一世的柴慕容当作是一让普通人需仰视的千金,而是将她当作一个ji女,开始肆意的、残忍的、没有一点温柔的摧残起来……
女人,不管这个女人再怎么骄傲美丽、哪怕她的身体素质qiáng悍到商离歌那样牛叉,可在第一次和男人做那种事儿时,最重要的是需要男人的温柔……用俗话来说就是得给她一种‘渐入佳境’的享受感才行。
反之,她所承受的痛苦不仅仅是钝刀子割rou那样,最主要的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创伤。
现在,柴慕容的心理和rou体,正承受着这种非人的痛苦。
“楚、楚扬!我、我会让你后悔这样做的!”拒脑袋被紧紧的压在桌面上、拒泪水已经将桌面打湿、拒下体的疼痛让她几乎要晕过去、拒她很不甘心她的第一次、是在这种方式下被男人拿走而羞愧欲x死,可她还是紧紧的咬着嘴chún,以至于嘴chún被她自己咬破,血犹如大腿上的血一样的红,但她仍然没有求饶或者使劲的哭泣,而是断断续续的发着狠话!
在这种情况下,那些诸如‘你得到我的人,却得不到我的心’的话,纯粹变成了一个pì。
楚扬根本不管大官人在说些什么,只想用最男人的方式将这个可恶的男人qiángxjiān致死!
“哦!哦,你会后悔的,会后悔的!”下体火辣辣的疼痛,加上好像要窒息的外力,让柴慕容的眼神开始变得呆滞,让她只会说:“楚扬,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你会的,呜呜呜。”
男人一旦jīngx虫上脑后,除非天塌下来或者脑门被人用枪顶着,要不然他不会停下那种让他自豪的‘活塞运动’,尤其他胯下这个女人是他又爱还更恨的女人时。
所以,楚扬对柴慕容的威胁完全当作了耳边风,除了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外,根本不说一句话,只知道狞笑着比sè狼还要更像sè狼的,拼力的挺动着腰身!
昔日算得上文质彬彬儒雅潇洒的楚三太子,此时完全变成了一个恶魔,柴大官人一个人的恶魔。
而那个曾经让无数个身高七尺男儿见了她都战战兢兢的柴慕容,此时却被这个恶魔半点也不惜香怜玉的蹂躏着,这算不算是一件很悲哀的事儿?
657 一朝天子一朝臣!
楚三太子和柴大官人之间的感情,到底是该用一种什么方式进行下去?
从他们分分离离的过程来看,恐怕没有人能说的清。
在某种时候看起来,造人的上帝完全就是一混蛋。
明明是一对很在乎对方的男女,却偏偏安排他们之间出现这种让他们自己都不愿意看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