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房间里真要是有个男人的话,楚扬最多也就是bào怒,将那个敢猥琐他女人的家伙卵蛋一脚踹爆,然后从窗口扔出去。
可当楚扬推开门后,却被被眼前一幅异常yin靡的画面所震呆:两个全身啥也没穿的女人,就这样你抱着我的腰、我搂着你脖子的,紧紧拥抱在一起,而且四根雪白的大腿还紧紧缠绕在一起,纤细的腰身更是蛇一般的不停扭动着……
看啊看啊的,楚扬张着嘴巴的看了很久,直到哈喇子打湿了xiōng前的衣服,他老人家才看出这俩正沉溺于好爽中的女人,正是在人前趾高气扬的柴慕容和花漫语,于是就咕噔的咽了一口吐沫,喃喃的说:“俺草,我说她们的关系怎么有时候像敌人有时候像姐妹呢,原来这是一对同性恋。”
双手使劲搓了搓脸颊的楚扬,做梦般的转身看了一眼客厅。
客厅中仍然灯火通明,空无一人。
“唉,老楚的命还真苦,曾经的妻子和现在的未婚妻,竟然是同性恋,我草了个b的,这事咋说呢?幸亏再也没有人看到这些,要不然我真得羞愧的上吊了。”楚扬看到客厅内并没有什么异常后,才轻拍着自己的xiōng口,快步走进了屋子,反手将房门关上。
楚扬在来18号别墅之前,只想将花漫语带走。
他在走进屋子后,只想抱着花漫语闪人。
他绝不允许自己儿子他娘被一个女人这样猥琐,哪怕这个女人是他曾经的妻子,而正是因为他在昨晚的努力,才将原先的处女妻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好复杂的关系哦。
上帝可以为楚扬证明:他走进屋子后,真的只想把花漫语抱走,并没有别的那啥意思。
深吸了一口气,抱着‘非礼勿视’原则的楚扬,蹲下身子,用最大的毅力压制住那颗看到俩美的不行不行的luo体后而狂跳的心,伸手抓专漫语的胳膊,帮她从柴慕容的双腿间chou出,然后又将缠着花漫语腰身的那根柴慕容的不知道是左腿还是右腿拿开,再将这两个女人紧紧挽在一起的手儿分开……
以前上yòu儿园的时候,楚扬最烦的一个游戏就是摆积木了。
可当他在今晚费时大约十几分钟还没有把俩紧紧缠绕在一起的女人分开时,才知道摆积木那个游戏,要比这个‘游戏’简单的太多。
因为积木被拿到一旁后,它绝不会再像某个妞的腿子或胳膊那样重新‘归位’。
而且最让他想抓狂的是,这俩女人总是不停的扭动小蛮腰,白花花的腿子、胳膊和高耸的xiōng,就这样晃来晃去的,晃的他眼珠子疼。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是,他兄弟也不安份了……这让他很烦,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伸手拿过一瓶开了封的红酒,倒过来对着俩女人就开始泼洒:“都醒醒,都醒醒,下雨了下雨了!”
一瓶价格足可以让普通人家生活一年的红酒,被楚某人当作是凉水的就这样尽情的泼洒着。
冰凉带着醇香的红酒,洒在俩女人的身上,让她们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han颤,随即睁开眼的发出一声无力的惊呼:“哦!”
看着雪白中泛红的两具娇躯,楚某人随手将红酒瓶子滚到一旁,伸手抄专漫语的腰身,在她醉眼惺忪中低喊:“嗨,漫语你醒醒,快穿上衣服,我们得回去了!”
常言道小别胜新婚,花漫语和楚扬已经分别了五十多天了,现在乍一看到他后,那激动和要索取某种爽感的心情是可想而知,完全忘记了这是在哪儿、她自己又和谁做了些啥事,绝对是下意识的或者说的处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