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闭眼,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柴花二妞。
我怎么就糊里糊涂的从了她们了呢?这下等她们醒来后该怎么解释?我真没有想再招惹柴慕容的心,真的……嗯?怎么只有一个人的呼吸声?难道昨晚那一切是在做梦?
柴慕容是短发,花漫语是长发。
现在趴在楚扬怀中的女人是长发,肯定就是花漫语了。
只听到花漫语呼吸声的楚扬,再次疑惑的睁开眼,抬头迅速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两点钟方向是他曾经在上面睡过几次的大床,四点钟方向是他睡过很多晚的沙发,六点钟方向是门口,九点钟方向是电脑桌,而他自身就处在最中央的地板上。
没错,这的确是在柴慕容的卧室中,昨晚的那一切根本不是在做梦,而是真实的。
可柴慕容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她……楚扬随手扯过不知道是谁的一件衣服,盖在怀中花漫语的身上,轻轻的翻身坐起向阳台那边看去。
阳台的门,虚掩着,麻雀的叫声就是从这儿透过来的。
哦,原来她去阳台了,那我该不该过去,和她说声不好意思对不起抱歉有机会下次再来……楚扬摸着额头稍微考虑了片刻,觉得还是过去和她说一句最好。
虽说昨晚自己是被迫的,可毕竟是在凌晨闯入了人家卧室的不是?
将左手慢慢的从花漫语头下chou出,楚扬站起身先拿过他的衣服,手忙脚乱的穿好,又稍微整理了一下后才向阳台走去。
当楚扬走到空无一人的阳台只看到耀眼的阳光从纱窗nèi_shè 过来时,才知道现在最少得是上午九点了。
走到窗前,楚扬向外面看了看,马上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在凌晨来时,院子里还停着好几辆宝马奔驰啥的,可现在却空荡荡的。那些应该在此时四处游荡的保镖,也一个鬼影子也没有的。
柴慕容走了,在和花漫语一起伺候了俺一宿后,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走了,看来她比俺还羞于见人。
楚某人痴痴的望着院子里,回想起凌晨那异常香艳的一幕,开始后悔起来:俺他妈的怎么就睡着了呢?为啥不好好珍惜或者享受南慕容北漫语一起伺候的美好时光呢?
当某男表情极为yínx荡的伸出舌头舔嘴chún的时候,就听到后面的阳台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嘎声,随即传来了赤脚走在地板上的轻盈脚步声。
根本不用回头去看,仅仅的凭借阳台间弥漫着的熟悉体香,楚扬就知道走过来的人是花漫语,于是就赶紧的做出一副痛定思痛状。
根本看不到楚扬表情的花漫语,赤着一双雪白的脚丫、浑身上下只披着一件睡袍,走到他身后伸出赛雪的双臂将他拦腰抱住,将左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低声说:“早上五点多的时候,柴慕容就走了。那时候你累得要死,根本没有听到。我倒是看到了,却是假装没有醒来。”
你们那样疯狂,我怎么可能不会累得要死……楚扬抬手握专漫语的双手,眼睛盯着窗外那只飞走的麻雀,喃喃的说:“漫语,对、对不起,我来这儿的确是因为不放心你,根本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样太荒唐了……”
楚某人在心很虔诚的向花漫语和上帝道歉时,却极为的渴望能够再来这么一晚。
毕竟,不管是南慕容还是北漫语,能够拥有一人就赛过活神仙了,可他老人家却在凌晨时将两女一起征服在那个啥幸福的时光中。
他相信:假如让世上任何一个男人能够拥有这么荒唐而伟大的一晚,哪怕是jīng尽人亡,最少也得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心甘情愿的前仆后继啊前仆后继,那种感觉委实的太爽了啊!
“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