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孙斌用一声干咳,将傻呼呼望着花漫语背影的李金才惊醒,等他慌忙扭过头来后,刚才那张还很高傲的脸上,已然布满了亲切的笑容:“哎哟哟,我说李副科长啊,刚才哥们误会你了啊,不好意思啊实在是不好意思。嗯,要不这样吧,等晚上下班后,咱哥儿俩好好的喝一杯,就算是哥们儿为刚才的招待不周赔罪了。”
“啥?孙科长,你刚才叫俺啥副科长?这是咋回事呢?”李金才对孙斌前后截然不同的态度,有些发懵。
孙斌笑眯眯的走到李金才面前,抬手拍了拍他肩膀:“唉呀,行了李副科长,你就别和哥们开玩笑了。刚才花总她老人家都亲口说让你担任新药厂保安科副科长了,你咋还和我装呢……”
孙斌接下来说了些什么,李金才没有听到,他只是傻傻的问:“孙科长,你说这个妞……哦,不,你说这位女士是新药厂的老总?而且她还指名道姓的说让俺担任保安科副科长?”
“是呀,刚才花总的确是这样说的啊。”
“俺真成了新药厂中的一员了?而且还是个副科长?”李金才在孙斌用力点了好几下脑袋才使劲扭了一下大腿,疼的咧了下嘴证明这不是在做梦后,才有些纳闷的问:“孙科长,这位花总怎么知道俺来这儿的?”
看这土鳖的样子,八成是欢喜的傻了,要不然怎么会问出这么没水平的话?
孙斌再次拍了拍李金才的肩膀,说:“李副科长啊,花总就是你刚才提到的楚、楚老大的未婚妻啊,你来这儿是他的意思,花总和他是两口子,当然也会知道啦,这有什么奇怪的。”
就算是再傻,李金才也能听出孙斌嘴里的楚老大是楚扬了,顿时就羡慕的那货要死要活的:俺靠,楚扬这小子还真是有艳福呢,不但有个让俺抽了两巴掌、到现在都舍不得洗手的前妻,连未婚妻都这样俊的冒鼻涕泡。可俺还是条光棍,简直是没法比啊,要是非得去比的话,俺得去死了。
……
就在李金才幸福的找不到哪是北时,冀南市区的‘阳春三月’咖啡厅。
才一个月时间不到就看起来苍老了很多的李勇平,此时正坐在咖啡厅的西面窗前,和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三十多岁的男人说:“童金啊,我刚给梁家老人打过电话,他们说梁馨已经向这边来了。”
“谢谢李秘、李叔,让你cào心了。”黑框眼镜男人有些激动的搓了一下手。
“呵呵,这有什么可谢的?”李勇平笑笑:“不过我可提醒你啊,别看梁馨现在只是一个小民警,可她的脾气却一向不怎么好。以前我记得有人在背后叫她‘刺玫瑰’,我想你也该知道这些吧?”
“是啊,我也听说过,可能是因为她在工作时特别认真,才得罪了一些人。不过我觉得这没什么,毕竟她的工作性质不同。至于大家都说她脾气不好,也许仅仅是看到她在工作时的样子吧。”
李勇平点点头:“嗯,你能够理解这些,那我就放心了。说实在的,梁馨这丫头除了脾气有些不好外,人还是相当不错的。如果这次相亲真的成功了,依着梁家老人的意思,应该会让你们在五一节结婚。这样一来的话,你以后可得好好伺候她了,别忘了她可是一个当过市局副局长的人,婚后肯定得她说了算。你真得仔细考虑一下,看看能不能适合这样的婚姻。”
外形好像韩国bàng子明星申正焕的童金,是李勇平在鹤北时的秘书。
其人长得虽说很是斯文,但工作能力却非常的qiáng,要不然李勇平也不会将他带到冀南来了。
假如凡静不垮台的话,童金现在还应该是市财政局的一个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