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很少打女人,只要不是在急了的时候……可现在,他却对着曾经的凡阿姨挥起了手。
“你敢、敢打我!?”望着楚扬,凡静呆了老大一会儿,才一脸不信的吃吃问。
“自己当了biao子,就别埋怨腰带不结实。”
楚扬嘴角chou动了几下,后退一步望着她的眼神中带着厌恶:“如果你不是周糖糖的母亲,我也许都懒得抽你!凡静,你也不想想,周糖糖能够落到这一步是谁造成的。你当初背叛楚家的时候,为什么不想想你的新主子会不会在你出事时护着你?周糖糖都这样了,你这个当母亲的还他妈的死要面子,拒绝花漫语等人的协助,你以为你这样做很有骨气吗?狗pì!你要是有骨气的话,就不会晨秦暮楚了。”
世上就是有这么一种女人,当被骂狠了、抽疼了,才会从那无限哀怨中清醒过来。
现在凡静就是这样。
任由嘴角淌出的血丝顺着下巴滴落到xiōng前,她初见楚扬时眼中的bào戾已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深深的悔意和要抓狂的痛苦。
楚扬望着全身都在打哆嗦的凡静,刚想问她周糖糖在不在时,却见她噗通一声的跪在地上,给他砰砰砰的叩了三个响头。
“呵呵,怎么?是不是又要求我去京华说说,看在周舒涵的面子上让你官复原职啊?”楚扬嘴角微翘起一抹讥诮,心中对凡静的最后一丝希望也告消失:我以前怎么会欣赏这样的老女人!
“不、不、不是!”额头上带着白灰的凡静,抬起头来后双手抓住楚扬的裤腿,泪水顺着眼角淌下,颤声说道:“楚扬,我给你磕头不是为了想当官,我只是想求你看在糖糖在发病期间都一直牢记你名字的面上,能够好好保护她,保护她不再受人欺负。呜呜,我、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是我害了糖糖,我求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能够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好好保护我女儿!求求你了!”
凡静说着,再次不停的磕头。
虽说凡静也是副识干部了,而且还戴着个市政协副主任的帽子,按说不该这样落魄才对。
可在华夏官场,大家最看不起的就是她这种墙头草。
鼓破万人捶、痛打落水狗的现象,在官场尤为的明显。
凡静被花系无情的抛弃后,虽说还是在市政协担任副主任一职,但却没有人把她当回事,就连政协大院看大门的大爷,都懒得搭理她。
就像是连云成那样,这种从云端跌落凡间的巨大差距,使得凡静的心理极为的扭曲,她固执的认为:假如楚扬真心要帮她的话,她就算得承担‘撞车事件’的责任,可万万不会落到这种下场。
尤其是女儿遭受连云成等人的刺激患上jīng神搀,凡静对楚扬的恨意到了一个无以为继的地步。
所以呢,今天一看到楚扬这个‘残害’自己幸福一家的罪魁祸首出现后,凡静这才要把这小子的那张小白脸抓花!
不过,爱惜自己‘容颜’仅次于笑jī的楚某人,是断断不肯答应的,所以才先下手为qiáng的给了她一耳光,又说了许多正常人听了都无法忍受的话…
既然这些天对正常人来说是无法忍受,那么对思想很不健康的凡静来说,却恰恰是醍醐guàn顶的良药。
由此看来,楚三太子的一言一行都包含着巨大的禅意啊,阿弥陀佛……
假如凡静给自己磕头是为了她的前程,楚扬肯定是置之不理的。
但她这样做却是发自内心的为了女儿,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