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多少的给了点自己自责后,柴慕容向左一拉那个chā销……忽然,一道闪电腾地出现在她眼前,让她赶紧的闭上了眼睛。
漆黑的地道中哪儿来的闪电呢?
柴慕容很纳闷很纳闷的慢慢睁开了眼睛,然后她就笑了。
那笑容,在亮光下是那样的明媚不可方物。
刚才,柴慕容在拽着chā销向左拉时,她正前方的墙壁上,无声的出现了一个大约有扑克牌那样的小窗口。
有qiáng烈的光线,从小窗口那边射了过来,让在黑暗中走了不知道多久的柴慕容的视线,一时无法适应这束光线,所以才以为这是闪电。
望着那束代表着生命的光线,聪明的柴慕容马上就意识到这个光束的来源地方,就是暗道的尽头。
终于有希望可以离开这条暗道了……柴慕容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将眼睛贴在那个小窗口,准备先看看外面是啥子情况,同时双手也在小窗口的位置再次摸了起来,希冀可以找到打开一扇门的开关。
柴慕容的左眼慢慢的贴近了小窗口,向外看去……然后就是一楞,随即猛地缩回在不知不觉中抓住一根绳子头的右手,去掩状将要发出惊呼声的嘴巴。
柴慕容的右手刚捂住嘴巴,就在她心说’幸亏大官人我激灵,没有在窥探到别人秘密时发出声音,只是那个也男人太变。态了吧?‘时,那堵一面在光明、一面在黑暗中的墙,却忽然吱嘎一声响,面前的那堵墙迅速向两旁裂开,让她紧贴着墙的身子一晃,脚下一个踉跄的扑出了暗道。
……
我、我怎么还没有就像安莉娅那样的死去呢?
主啊,你就发发善心快带我走吧,哪怕是下拔舌地狱,我也不愿意再活在这个世界上被这个男人摧残了。
穿着一身红sè裘皮宇航服、唯有xiōng口和下体部位露着的维亚斯,苍白的没有血sè的脸被金sè长发覆盖着,紧紧的贴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双在几个月前还满是春水的眼睛中,已然没有了生命的sè彩,只是呆呆的凝视着被扔在角落中、已经变成尸体的安莉娅。
她全身已经没有丝毫的力气,双臂软软的瘫在地上,如果不是因为胯部被康坦博斯紧紧的抱着,她肯定保持不了跪伏在地上的姿势。
浑身赤果果的康坦博斯,除了脑袋和胯下某个东东之外,其余的地方布满了烛液和带着血渍的鞭痕,一看就是在不久前刚被施加了惨无人道的刑罚——鞭打和滴蜡。
不过,他脸上却没有半点的痛苦之sè,而是兴奋,狂热的粗bào的兴奋!
“呃!呃!”跪在地上的康坦博斯,呼呼的喘着粗气,用力的挺耸着身子,那根在’工作‘了足有一个小时还没有半点萎缩现象的丑陋玩意儿,正越来越快的在维亚斯的身体内chou送着,每一次的动作,都会有那么几滴鲜血从维亚斯的大腿根部滴落在地板上。
康坦博斯抱着维亚斯胯部的左手手腕上,戴着一串在灯光下发着柔和荧光的手链。
手链随着维亚斯前后耸动的身子,光闪闪的太阳石,偶尔就会将灯光反射到这间专门用来刑讯bī供犯人的屋子上方的铁链、镣铐上,当与安放在东边墙壁上的那把没鞘的武士刀上时,两点光芒就会在瞬间碰撞,然后攸地分开。
“啊,啊!”感觉最凶猛的那一刻即将在几分钟后来临的康坦博斯,嘴巴大张着发着狼嚎那样的叫声,动作越发的猛烈:“维亚斯,你叫啊,叫啊!只要你肯叫,我以后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