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非得说有的话,那么那个男人不是jīng神病就是傻瓜。
虽说楚扬在这两天就被柴慕容的’鬼魂‘给折磨的极度憔悴,但还没到变傻变成神经病的那一幕。
可他说出的话,在花漫语看来:距离变傻变成神经病也差不多了。
“花漫语,你知道不?我不是恐惧那个声音。”
紧紧攥着花漫语的手,楚扬声音明显的苦涩:“而是特别迷恋!”
当你不怕一个人、却特别迷恋他(她)时,你肯定会在做梦时也想和他(她)在花前月下就这样天长地久下去吧?
可要是这个人是个死去的人呢?
即便是他(她)已经不在人世间了,但你还是这样迷恋,那你会不会想到……去死?
不在人世间的人所在的地方,不是天堂就是地狱。
要想见到那个人,除非去死。
这个道理很简单,花漫语自然可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能想到,同时也知道楚扬为什么这样憔悴了:这厮被柴慕容给深深的迷恋住了,要是按照这个形式发展下去,指不定就会做出上吊抹脖子的傻事去那边陪她。可他偏偏是很理智的,清楚的认识到他要是追随柴慕容而去的话,那他的老爸老妈老婆儿子谁来照顾呢?死,又不能死,活着,却又偏偏要被那个来自某处的人儿所干扰着。生死两难之下,所以他才很快就为伊消得人憔悴了。
看着楚扬那双血红的双眼,花漫语就知道他的确听到了某种声音、并有了过去陪她的念头,顿时心里就一震,赶紧的伸手将他拥入自己的怀中,下巴抵着他的后脑勺,左手轻拍着他的后背,声音因为害怕而有些发颤:“楚、楚扬,你千万不要做那种傻事!我和扬风都不能没有你,真的……我们一定能找到解决这件事情的方法,相信我,一定会的!你能不能和我详细的说说呢?”
感受着花漫语身上散发出的体香,楚扬彷徨的心仿佛有了点着落,他闭着眼的回答:“好。”
于是,楚扬从他去了柴家、要求将柴慕容以妻子的身份、以衣冠冢的方式葬在楚家祖坟开始说起,最后说道4月12号那天在墓地,明确听到她在喊他名字的事儿,详细的说了一遍:“在墓地的时候,我也以为是幻觉,所以在回家后还蒙头睡了一大觉。可到了夜间子夜时分,我在房间的被窝里,却又听到了她的声音!”
虽说此时正抱着一个成熟男爷们,现在也是大白天的,可花漫语在听到楚扬说出在子夜时分再次听到柴慕容的喊声后,还是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脱口就说出了哄楚扬风睡觉时的话:“乖啊,别怕,妈妈在呢。呃呃,不好意思,我可没有占你便宜的意思。”
楚扬不介意的在花漫语怀中摇了摇脑袋,示意没关系:“从那时候起,我就再也睡不着了,直到昨天早上六点的时候,才朦朦胧胧的睡去,然后一个白天都没有听到那个声音……到了昨天晚上的时候,拒我困的要命,可我还是坚持着不睡觉。”
楚扬坚持晚上不睡觉,就是怕睡着后再听到柴慕容’鬼魂‘的叫声,花漫语很懂,却也知道他这样做的结果,很可能不怎么如意。
果然,楚扬接着叹了口气的说:“唉,可到了子夜时分,那个声音却如约而至,悠长而遥远但却很清晰。”
花漫语点了点头回答:“于是你整晚上就再也睡不着觉了,怕家里的老人担心,所以你就抓紧来冀南了?”
楚扬没有说话,也没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