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扬的一声闷声嘶吼中,花漫语全身剧烈的颤抖着,瘫倒在窗户上。
因为背上趴着个一百多斤的臭男人,所以花漫语在趴在窗户上将头探出窗口时,睡袍中那对隐约可见的雪白高耸,就被挤压成了‘汉堡包’,不过人家却没有感到任何的疼痛或者不舒服,就这样闭着眼的倾听心跳和两个人的喘息声。
过了老长时间后,楚扬才站起身来,轻佻的在花漫语左臀上拍了一巴掌,在她发出一声嗲嗲的惊叫声中,晃着上下两颗脑袋的走进了浴室。
奇怪啊,我怎么会在这种时候突然有这样的兴致了呢?
楚扬走进浴室后,对着镜子发了片刻的呆,然后直接打开了冷水。
当冰凉的水将全身淋透激起一层许瘩时,楚扬的脑子也慢慢的清醒了过来,越加觉得这次的xing生活透着蹊跷,甚至还有种被人cào作的紧张感。
的确,当一个人连‘办事’这种绝对隐私的事情都在无形中被cào纵的话,如果仅仅只是紧张而没有害怕,这只能说这人的心理素质那是相当的好了。
楚扬自以为心理素质还是相当qiáng悍的,拒他已经连续几天遭遇‘半夜叫魂’了。
用冰凉的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藻后,楚扬感觉jīng神要比前几天好了许多,这也让他纳闷:难道这一切都是和漫语做那种事的功劳?
……
当楚扬穿好衣服来到客厅的时候,坐在餐桌旁等他一起用餐的花漫语,表面上又恢复了那种理智的冷傲样子,只是眉梢眼角却带着淡淡的春意,等他坐在对面后,将一盘锅贴推了过去:“怎么样,感觉好些了没有?”
“你是问我哪方面?”楚扬伸手抓起一个锅贴填进嘴里大嚼着,含糊不清的回答。
“讨厌,当然是指你jīng神方面了。”花漫语在桌下伸脚轻轻的踢了他一下。
端起豆浆喝了一口后,楚扬咽下嘴里的东西:“怎么说呢,刚才洗澡时我忽然想明白了。”
“说说呢。”
“顺其自然。”
楚扬再次拿起一个锅贴,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说:“我既然遇到了这种难以解释、而又无力改变的事情,那只能顺其自然。不再用恐惧的心理去试图搞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我打算将她的声音当作是一种自然现象,直到完全适应。嗯,在这儿我给你做一个形象的比喻,虽说这样说有点自我诋毁的意思,但却很形象。”
花漫语在听楚扬说要将柴慕容的午夜叫魂声当作顺其自然时,心里顿时就轻松了很多,就追问道:“什么比喻呢?”
“你有没有听说过‘春狗子打雷转筋’,这句冀南乡下土话?”
“我又不没在冀南乡下生活过,当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啦。”
楚扬一脸惋惜的说:“唉,没想到博大jīng深、连艳舞都演绎的那样荡人心魄的北漫语,居然也有不懂的问题。”
花漫语俏脸攸地绯红,娇嗔的翻了一个白眼球给他:“去你的,德性,快说正事。”
“春狗子呢,就是在惊蛰之前出生的蟹,它们自出生后就从没有见过打雷这种现象。”
楚扬边吃边说:“可忽然在某个雨夜听到打雷声后,它就会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响给吓得狂嘶乱叫,一晚上都会不安,这就是所谓的春狗子打雷转筋。”
楚扬说着,反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一本正经的说:“而我呢,现在就是那只春狗子,柴慕容的半夜呼唤声,就是天上的霹雳。依着狗儿的智商,它自然不明白半夜三更的为什么会打雷,就像是依着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听到柴慕容的声音一样,所以才会害怕。”
楚扬并没有因为把自己比喻成一只狗儿而难为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