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就好,我还以为你在这儿说了不算呢。”
林静娴无声的冷笑了一声,说:“根据华夏《华夏人民共和国遗产继承法》第xx条第四条规定,当夫妻双方中有一人辞世、而夫妻双方还没有下一代继承人的话,那么亡者的那一份财产,该由谁来继承呢?”
我国哪儿有这样的狗pì法律!?
你这样说的目的就是想硬硬的chā一腿!
切,柴慕容她老妈,你想的也太天真了吧?
你可知道这个新药厂是在柴慕容和楚扬离婚之前就建立的?
你家那个死丫头,除了在这儿当了一个多月的大爷保安外,pì的力气都没有出吧?
你凭啥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就想从中得到本该属于我的财产!?
看在林静娴是长辈、又是刚刚痛失爱女的份上,花家四秀不介意对她客气点。
但此时她竟然光明正大的要染指新药厂了,这可不是花漫语所能接受的。
所以,不等楚扬做出任何的回答,她就上前迈出一步,脸上带着从容不迫的笑容,声音更是温柔的好想让人睡着:“林阿姨,据我所知,新药厂是我和楚扬一手承建的,而且那时候柴慕……”
“漫语!”不等花漫语说出她的意思,楚扬就一把拉着她的左手向后拽了一下:“不要再说了,这儿没你说话的地方,你先一边去。”
“什么?你让我一边去!?”
听楚扬这样吩咐后,心里很不爽的花漫语豁然抬头,看着他厉声问道:“新药厂能够走到今天,我耗费了多少心血?我为什么不能说!?”
“漫语……”
“我不听!我就是想知道我费尽心血建起来的厂子,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见花漫语不听话,楚扬的脸sè就yīn沉下来了,缓声说道:“我说你不能说,你就不能说,没有为什么。”
“不,我偏要说!”
脾气不怎么好的花漫语,一把挣开楚扬的手,转身对着林静娴说:“林阿姨,我知道慕容的死让您伤透了心,也让楚扬始终处于痛苦的自责之中!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家新药厂的成立,的确和她没有丝毫的干系!您今天来的目的,其实不用我说谁都可以明白!”
林静娴咬了咬嘴chún,冷笑一声:“明白又能怎么样?只要楚扬肯承认慕容是他妻子,只要他还叫我一声妈,只要你还没有正式嫁给楚家,那么我就有资格在这家药厂中得到本该属于我的那一份!”
既然现在林静娴已经坦然说出她此次前来的不良目的,从不肯吃亏的花漫语也懒得再和她客气,阿姨也不叫的冷笑着说:“呵呵,柴夫人,虽说楚扬为了柴慕容的死而叫你一声妈,但你竟然籍此想从中分一杯羹,你这样做好像大有拿着死去女儿换钱用的嫌疑……”
啪!
花漫语刚说到这儿,就听到耳边一声响亮的耳光声,接着她脑子里就嗡的一声叫: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