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吗?”
王连喜现在明显感觉到王文杰很可能得高升了,所以他现在彻底放低了姿态,在梁馨问话时,腆着笑脸的说:“梁局,当时事发的时候,我正在区分局开会,这边的事情都是王副所长办理的。”
王文杰也知道王连喜的确不知道这事,所以也没有推辞什么,就把他所知道的那一切详细的说了一遍,最后才说:“梁局,外面还有一个受害人李燕,与李金才的老父亲,是不是让他们也进来?”
……
当把一切都搞清楚,确信李金才并不是‘仗势欺人’后,梁馨局长二话没就让派出所派出一辆车,将她送回市局。
梁馨在临走前,曾经郑重告诉王连喜:因为柴青天要为今天这件事担负百分之八十的责任,实在没必要再由区分局甚至市局出面了,当地派出所完全可以在本地派出所处理。
梁馨这样安排,可以说是很明智的,当然也是站在公正的立场上:日后就算柴家在这件事中吃了亏,也不会牵扯到冀南公安口的高层。
尽管王连喜所长心里直冒苦水,但他还是唯唯诺诺的连声说yes。
梁馨从李金才说话到坐车闪人,都没有再和楚某人说过一句话,这让后者感到很奇怪:我好像没有得罪她吧?嗯,看来以后得好好和她沟通一下,毕竟老子的产业在这儿,得依靠她的地方相当多。
王连喜既然被‘授权’全权处理今天这事,那他也就抛下所有的顾虑,和王文杰直接到派出所对面的镇医院,去找那个柴青天了。
在等候王连喜他们的时候,暂时坐在所长办公室内沙发上的秦朝,就一直低着头的考虑事情。
秦朝之所以没有和梁馨一起走,那是因为她知道接下来的时间才是真正的‘战斗’,她得坚定不移的守在楚扬身边,和远在市区的花漫语遥遥配合,应付那些来自上面的压力。
反倒是楚扬,倒是一脸的轻松,在吃过派出所准备的晚饭后,就一直站在窗前吸烟。
一个小时后,王连喜自己来到了办公室,不等楚扬秦朝问什么,人家就主动的汇报工作了:“楚先生,秦小姐,刚才我和王副所长见到了柴青天,并将李家的录音放给了他们听,但他们倒是承认李家的人没有撒谎,但……呵呵,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一看王连喜脸上的为难样子,楚扬就知道那个柴青天肯定很嚣张。
无声的冷笑了一声后,楚扬掏出大中华,chou出一根递给了王连喜。
王连喜马上受宠若惊的双手接了过来。
等他给自己点上烟后,楚扬才问:“王所长,那个柴青天当时说的话,你可录音了?”
“当然会录下来的。”王连喜说着,从口袋中拿出一盘磁带:“这就是李家人和柴青天的录影带。”
楚扬没有接,而是示意王连喜将录音重新放一遍。
在李金才等人接受警方询问时,楚扬一直都面sè淡定的。
“嘛的,老子就是要草那小biao子!你们警察敢把我怎么样?我今天把话搁在这儿,你们要不是把那个揍我的孙子弄死,我他嘛的肯定会让你们从警察队伍中滚蛋!”但当柴青天那嚣张到万分、却又模糊不清的声音在录音机里嚎起来后,楚扬却嘿嘿的冷笑几声,将手中还没有吸完的半颗烟猛地掐灭,从牙缝里说出了几个字:“不知死活的人渣!”
“楚扬,不管怎么说,我觉得这事最好还是要低tiáo处理。”秦朝见楚扬大有出门找到柴青天一把掐死他的样子,也顾不得王连喜在场了,赶紧的走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柔声说:“最起码,你得想想慕容。”
“唉!”楚扬轻轻的叹了口气,双手捧起秦朝的左手,眼里带着按耐不住的痛楚,声音有些沙哑的说:“秦朝,你能不能告诉我,我究竟怎么做、做到什么时候,才能偿还完她对我的恩情?我有时候真的很想就这样随她死了算,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