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胳膊。”拿着仪器走到担架旁的郝拉斯,先用手指在楚扬商离歌两人的鼻尖测了一下,在发觉没有任何的呼吸趋势后,就很自然的要用听筒检测他们的心跳情况,可这俩人的三根胳膊却牢牢的抱在一起(楚扬的左手在来时的路上,已经放到了腿边的军刺把柄前),让他根本无法检测。
虽说商离歌现在是真的已经被冻僵,但在几个女人小心翼翼的活动下,还是将她抱着楚扬腰身的手,慢慢的分开,这也让他心中暗舒了一口气:看样子九儿还有被救活的希望,我暂且忍耐一下再说。
楚扬在满是冰水的走廊中时,就打算一看到柴慕容就对她发动攻击的,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个女人却没有站在担架前而是在十几米外的地方,这样他要是去刺杀她的话,势必会受到商离歌的羁绊(她紧紧抱着他的腰),从而使他根本没有办法在拖着一个人的情况下,展开身手。
当然了,凭着楚扬的本事,即便是还带着商离歌这个被冻僵的’累赘‘,一样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挣开、并将十几米外的柴慕容’斩于马下‘,可那样一来的话,不管商离歌有没有死,被冻僵的双臂肯定得被弄成骨折,那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所以呢,他只有等,等这些人将他和商离歌分开后,再突然bào起发难。
等女侍卫们将商离歌紧紧抱着楚扬腰身的手松开后,郝拉斯马上就将听诊器放在她xiōng口。
这时候,按说楚扬应该bào起对柴慕容发难了,可他生怕会影响到郝拉斯给商离歌做检查,所以又改变了主意,觉得稍微多等一会儿也是很有必要的,要是九儿现在还有生命迹象呢?如果这时候行动的话,那岂不是耽误了拯救她的机会?
十几秒钟后,楚扬就为他这个决断开始庆幸,因为郝拉斯在仔细倾听了商离歌的心跳、又扒开她眼睛仔细观察了一下后,随即就站起身对柴慕容禀报:“报告主教大人,这个女人还有轻微的心跳声,我们可以将她救活,您看……”
根本没有等郝拉斯说完,那边的柴慕容就急急的命令道:“既然可以救活,那就速速的对她采取拯救措施,还用得着汇报吗?”
“是,是!”郝拉斯连声说是,转身向金喜儿使了个眼sè。
金喜儿会意,马上吩咐两个手下将商离歌放在另外一副担架上,低声命令道:“帕雅、塞思,快,你们将她送到最近的地下医院f诉医生这是主教大人的、的朋友,要不惜一切代价的抢救。”
那两个女侍卫齐齐的答应了一声,就抬着商离歌迅速的走出了房间。
等担架出了房门后,郝拉斯将听诊器放在楚扬的心口,刚想再察看他还’有没有救‘时,却被柴慕容阻拦住了:“好了,这个人你就不要看了,这儿没你的事情了,你出去吧。”
郝拉斯很不解,本着’救人是医者的天职‘jīng神,大着胆子的说:“主教大人,您最好让我给他粗粗的做个检查,那样……”
柴慕容摆摆手,随即到背着双手绕过案几后面,跪坐在一个锦缎垫子上,抬手拿过一个茶壶后才淡淡的说:“既然那个女人现在还活着,那么依着他的身体素质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他根本不需要你们任何人的救治。”
“这、这样不好吧?其实检查也用不了多大工夫的。”
“我说不用就不用!”拿个朱红sè的茶壶,带着浓浓的华夏风情,一看就是柴慕容特意让人给她准备的,她倒了浅浅的一杯铁观音茶后,才继续说:“郝拉斯,你不用再说什么了,就去那边抢救那个女人吧。记住,毋须要竭尽全力去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