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的。”
刚才听到柴慕容下了要刺瞎那些爷们眼珠子的命令后,金喜儿和帕雅俩人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虽说大主教的yu体的确不是任何男人看的,但他们可都是一心要来保护她呀。忠心大主教的人都遭到这个结果了,那我们呢?就是被扔到水牢中中也算是个最好的结果了吧?
就在金喜儿和帕雅俩人揣揣不安恨不得痛哭一场时,楚某人却说出了这么一番很有人情味的话,让她们在感激涕零之余却又不敢挪动脚步,只是眼巴巴的望着柴慕容:虽说主教大人被人脱光了衣服、被挟持的事儿和她们无关,可如果她们不粗心大意的话,又怎么能让商离歌这样轻而易举的控制住局面?大主教那冰清玉洁的腿子,又怎么能被那么多人看去?所以说嘛,她们自认得担负很重要的责任。
柴慕容是恨极了某个男人,但对女同胞却是有着相当宽宏大量的xiōng怀……要不然她也不会在金喜儿她们眼巴巴瞅着她时,就看似很随意的摆摆手,半点责怪的语气也没有,只是淡淡的说:“好啦,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就照他的话去做好啦。”
“是!谢谢主教大人!谢谢楚、羽蛇神!”听到柴慕容张开了赦免的金口后,金喜儿等人顿时大喜,连声弯腰对着俩人道谢后,再也不敢多在屋中呆片刻,马上就合拢了陷阱的翻板,紧接着就急吼吼的离开了寝室。
望着丝毫看不出有什么异样的地板,楚扬就觉得刚才是做了一个非常有意思的梦,直到商离歌将他的衣裳披在他肩头后,才确定现在自己的确站在陷阱外面,于是很开心很开心的笑了笑问道:“九儿,你没事了吧?”
商离歌摇了摇头,瞥了一眼微微眯着眼的柴慕容低声回答:“我没事。”
不等楚扬继续说什么,商离歌抬起左手在小鼻子上的嗅了一下,随即转身向门外走去:“你们、你身上好像很臭,最好是先洗个藻再说。”
楚扬知道,商离歌之所以用这个借口离开这儿,并不是因为他身上的确很臭,而是想给他和柴慕容留下单独‘仔细交谈’一下的空间,顺便守在门口替他们站岗。
得妞如此,夫复何求啊!
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商离歌的背影,等她走出去将房门关好后,楚扬这才抱着柴慕容向屋子四周扫了一圈,问:“哎,我说柴慕容,你这个大主教的寝室,不会没有专用的浴室吧?”
柴慕容就像是根面条似的躺在楚扬的臂弯中,懒洋洋的回答:“床尾方向那儿有个暗门,里面就是一个天然的地下温泉浴池。”
“我就说嘛,统领那么多人的大主教,寝室中怎么可能会没有浴室呢。要是半夜做个春梦遗xjīng的话,总不能出去洗澡吧,那该是个有多难为儿。”楚某人嘴里胡说八道着,抱着柴慕容快步向她指定的位置走去。
柴慕容一直懒洋洋的躺在他怀里,浑身好像一丝力气也没有,只是苍白的脸蛋开始有些发红,呼吸也开始跟着沉重起来。
楚扬用眼角瞥了她一眼,在脚尖一蹭到暗门的刹那间,他忽然有了一种很可笑很不可思议的感觉:在不久前老子还想掐死她,可谁知道现在却又抱着她一起去洗澡。唉,简直是造化弄人呀……抱着她一起去洗澡,洗澡,草,这感觉很不错啊,貌似还没有和妞在一个池子里好好的洗过澡呢。
855 论爱你还是恨你,我都想你!
如果是在两年前,楚某人绝不会在抱着柴慕容时,忽然有了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