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壁后,随即就像是破麻袋那样的摔在地上,就此一动不动。
不用问,柴放肆‘赏给’她们的这两脚,就算没有要了她们的命,可最起码也会将她们的骨头踢断的。
拒销魂殿中这些女人都有着不错的身手,尤其是都很jīng通在对付男人时无往不利的‘合欢功’,但她们……包括三星级大管家佩达雷斯,在柴放肆面前根本没有机会做出什么反抗动作,就被顶、捣、踹的骨折了。
最后一个被蒋公瑾抱住腰肢按在肚皮上狂那个啥的女人,真的很想很想赶紧的站起来反抗或者逃跑,可对她狠那个啥的公瑾兄,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就知道牢牢的抱着她腰肢,才让人家的下巴处挨了柴放肆的大力一脚,惨叫声中喷出了半截舌头的昏死过去了。
恶魔!
不管是那个黑袍女人,还是动一动就疼的要命的佩达雷斯,都在看到柴放肆这样肆虐那些勘称人间美sè的女人们后,心底腾起了这个词汇。
“滚起来!”将那些女人彻底打残后,柴放肆弯腰一把揪坠在那儿挺动身子的蒋公瑾,抬手对着他那张小白脸就左左右右反反正正的十几个耳光,在把公瑾兄打懵了的同时,也让他彻底的从温柔乡中清醒了过来。
看着双眼里全是茫然神sè的蒋公瑾,柴放肆慢慢的松开手淡淡的说:“我知道要你抗拒这儿的yínx靡气息很难,但再难你也最好给我把你自己的几把看好了,要不然我下次绝不会只抽你耳光,我会让你变成一个永远对女人都不感兴趣的男人!”
什么样的男人才对女sè没兴趣?无非就是要死了或者性功能丧失的男人。
对这一点,蒋公瑾还是很明白的,被接连抽了十几个耳光后,他也逐渐跑出了天堂的大门,回到了残酷的现实中。
“我、我记住了,我一定会管好自己的。”蒋公瑾在将那玩意塞回裤子里时,已经看到了落在树叶上的那半截血淋淋的舌头,更看到了那几个昏迷不醒的女人,马上就知道这一切都是柴放肆干的了,那种火燎火燎的欲x望,想当然的就被一盆冷水扑灭。
柴放肆看着蒋公瑾,将右手垂到了腿边,脸上的狰狞慢慢的消失,声音中没有丝毫感情的说:“如果你身上并没有流淌着华夏血统,那么你就算是在这儿被这些女人榨死,我也不会管你一下子的……我虽然做了很多对不起祖国的事情,可我却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同胞被这群外国母狗所jiānxyín,所以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拒那些甜味儿还是那样撩人,但掺杂了血腥气息后的威力好像减弱了不少,最起码蒋公瑾现在是没那个想法了,甚至还为把他的‘第一次’送给那些母狗而羞愧,所以才在柴放肆说出这些话后,用从没有过的真心道谢:“谢谢你提醒了我,我绝不会再做刚才那种事了。”
紧盯着蒋公瑾眼睛看的柴放肆,看出他这些话的确是发自真心后,有些欣慰的点点头,随即反手亮出一把闪着han光的短匕:“不用谢,从我把你带来的那一刻起,你我的命运就拴在了一起,所以我才制止你这样出丑。蒋公瑾,你要给我牢牢的记住,不管我们的人品有多么的龌龊低下,在国内又是做了哪些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我真的不希望让这些外国母狗看不起我们这些炎黄子孙。”
说实话,蒋公瑾从懂事以来,就从没有为他是炎黄子孙而自豪过。
可今天的此时,他却在一个变。态的、明明做着对不起华夏事情的华夏男人身上,感受到了他从没有感受过的一种自豪感:我是炎黄子孙,身上流淌着昂贵的华夏血统!
蒋公瑾没有丝毫犹豫的从柴放肆手中接过那把短匕,紧紧的攥着大声的说;“我要是再起那样的念头,根本不用你做什么,我就会在把那些外国母狗弄死后自杀!”
柴放肆和蒋公瑾之所以在异国他乡忽然有了这种‘崇高’的爱国jīng神,其实并不是多么奇怪的事情,因为老祖宗早就说过‘人之初、性本善’的话,他们心底那被压埋很久很深的那丝善良的正义感,只是在此时此刻蓦然苏醒了一下罢了。
人们常说,一个华夏人是一条龙,一群华夏人却是一群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