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某人马上赞道:“不错不错,你要是在还没有学功夫那会儿,肯定不能把剪刀玩的这样娴熟。哎,我忽然觉得你最好还是慢点理发最好,这样快的速度看起来还真是吓人呢,要是万一有点什么失手,那么老子的脑袋岂不是要倒霉了?”
谢妖瞳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咔嚓咔嚓,片刻后将剪刀放在桌子上,双手捧着镜子放在楚扬脸前问:“怎么样?这发型还算不错吧?”
望着镜子中那个既潇洒又英俊的男人(某人心中是这样想的),楚扬不怎么满意的点点头:“凑合着吧,就是左边的头发要比右边的长了很多。不过大爷我大人大量的,也不和你这种挣个小钱的家伙计较这些了,你只要在接下来的时间内,替我好好的洗洗,大爷可以不介意。”
谢妖瞳马上知趣的应和道:“大爷,您是想在脸盆里洗,还是让奴家带你去洗澡间洗?”
“在脸盆里洗大头,在洗澡间顺便可以洗小头,大爷当然会选择去洗澡间啦。”
“大爷,那您请随我来。”谢妖瞳一手拽住楚某人的左耳,将他’拎‘进了洗澡间……
从楚扬进了洗澡间,一直到午夜零点之前,他就和谢姐姐一直不停的做那种你我他都明白的事儿。
至于最终结果怎么样,要不是谢妖瞳最后主动说停战后,楚某人还能不能活下来还真是问题,因为这娘们今晚特别的疯、特别的主动,甚至在爱爱的过程中,一直都是用印度’合欢术‘来助威,半点因为嘹亮的叫x床声会被别人听到的担心也没有。
如此一来的话,就算楚某人手上戴着纠结手链,体质不是一般二般的男人所能比的,但他还是在第四五六次爆发后,感到了真正把自己放开了的女人的可怕之处,连连大呼: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曾经把商离歌那样的猛女都办的求饶的楚扬,现在却竖起了白旗,由此可见今晚的’战斗‘是多么的激烈,以至于他这个大老爷们在事后竟然被女人抱着去洗澡间洗澡,他根本没有撑到被洗白白,就和死猪似的把脑袋耷拉在宰边缘,沉睡了过去。
楚扬是被三个小时后逐渐冷却下来的水给凉醒了的,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水渍后,他有些纳闷自己为什么还被泡在水中,正想找到谢妖瞳那娘们厉声呵斥几句时,一抬眼却看到洗澡间墙壁上的镜子上,写着几行用口红写的字:楚扬,我走了,不要再找我,下辈子,我一定只做你一个人的女人,!
“?这名字倒真是好听,但一个三十多岁的老娘们这样自称的话,那可真有老黄瓜刷绿漆——装嫩的嫌隙了。”楚扬望着这行好像鲜血写成的字,狠狠的咬了一下牙,翻身从宰中跳了出来,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就急吼吼的蹿了出去。
在向院门口跑去的时候,楚扬抬头看了一眼好像已经有些发白的东方,低声呢喃道:“谢妖瞳,我这次要不是把你的pì股揍成两瓣,从此老子的楚字倒着写!”
谢妖瞳究竟是去了哪儿,楚扬并不知道,但他却知道肯定有知道的人,比方守护楚家安全的那些警卫:他才不相信谢妖瞳从楚家离开,早就对她严加防范的楚家警卫会不察觉。
所以呢,楚扬在打开院门后,直接就跑到胡同口旁边的岗哨亭前,一把就将哨亭的小门打开,二话没说的就将里面那个正从椅子上站起来要和他打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