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废呢?天底下好像没几个’没良心的‘正常男人喜欢一个残废的吧?
所以呢,谢妖瞳这才不管不顾的捂着伤口,去追赶楚扬。
不过谁都知道,腿子里带着个弹头的滋味不好受,就是坐在那儿也是老疼了,休说是急着赶路了,要不然谢姐姐也不会在追出上百米后,就一脚踏在个小窝窝里的趴在地上了…
因为急着追赶楚扬,鲜血早就从谢妖瞳腿子上仓促包扎的创口渗了出来,使她不得不再次重新包扎。
抬头看了远处空无一人的道路,谢妖瞳在包扎伤口时,低低的哭着叨叨:“死男人,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做啊!我这样做不是不想连累你、不想你为难吗?死男人,真是个死男人,亏姐姐那么疼你迁就你,可你却总是抓住我错误不放,凭什么呀这是?大家同样是女人,可别人那样收拾你,你不也是pì也不敢放一个的去讨好?欺软怕硬的臭男人,该千刀万剐的臭男人……”
就在谢妖瞳垂着脑袋恨恨的骂某个家伙时,那个从周围搜索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有可疑之处的楚某人,手里拿着一把青草的从一棵树后面转了出来,淡淡的说:“你要是再敢在背后骂我,信不信我真的把你仍在这儿,以后都再也不管你的事儿了?”
就像是被好几个男人的手在咪i上乱摸那样,听到这个声音后,谢妖瞳身子一震,赶紧的收住眼泪一连声的说:“不敢了,不敢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背后骂你了……只在心里骂好不好?哦,不同意啊,那就算了。唉,你也真是的,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看着我在这儿流血而不出来呢?要是我万一失血过多而死了,咋办?”
将手中的那一小把青草填进嘴里使劲咀嚼着,楚扬走了过来蹲下身子,抬手打开谢妖瞳的手,将包在伤口上的衣服解开,含糊不清的说:“这个世界有被饿死、有长舌头长疮而死的女人,却从没有听说有失血过多而死的女人,因为你们本身每个月就总是不停的流血六七天,也没见几个人因为那个死了的。”
“什么?不会吧?啊,我知道了,你是说女人来月经!我呸!”吸了一下鼻子后,谢妖瞳低声骂道:“你这说法也真够龌龊的……哎,哎,你别又要走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你想怎么说我可以了吧?只要你别丢下我不管就行!”
楚扬也没有搭理她,而是快步跑到家索拉身边,在他身上摸索了一阵,找到一把短匕,然后点着打火机在刀尖上烘烤了一下,随手再从旁边的小树上掰断一根小树枝,回到她身边递了过去:“喂,把这玩意咬住。”
楚扬递给谢妖瞳小树枝的用意很明了:我要拿这把刀子给你取弹头了,很可能很疼。为了防备疼的你把自己的小舌头咬下来、或者直接拿嘴巴啃我的rou,那么你最好把这根树枝填在嘴里咬它好啦。
谢妖瞳接过树枝的手一哆嗦,很不自信的问:“你、你要在这儿给我取出弹头,我能不能不咬这个东西,再换一个别的。”
“行,不用这个树枝也行,但你得等我把你臭袜子脱下来,或者用我的内裤塞住你的嘴巴,自己选择吧。”楚扬不由分说的替她把树枝送到她嘴边:“除了在这儿给你动手术外,你觉得依着你现在的处境,能光明正大的回市区或者去医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