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传来的剧痛,让楚扬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他眼中也渐渐的浮上了狼看到猎物时一样的杀意。
当心脏的急促跳动再也无法让楚扬压制后,他忽地转身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就像是逃出鬼门关的野鬼那样,有些飘荡的向来路奔去。
在柴慕容嘶声狂呼时,白风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只是等她颓然低头、慢慢的放下双手后,这才一把抓住她的右臂微微用力:“柴秀,楚扬已经听不到你的喊声了,我们也该走了。”
“是啊,他这辈子再也听不到我的喊声了,我是该走了。”柴慕容慢慢的抬起头,伸出舌尖舔了舔chún上的血渍,刚抬起右脚却忽然顿住,那双没有丝毫生机的双眸中,却蓦地腾起狂热的希望之火,瞬间就把整个黑夜全部点亮!
因为柴慕容看到了一个黑影,一个用rou眼几乎捕捉不到的黑影,好像鬼影那样的飘忽而来,敏捷的躲开前去阻挡他的海外特工三处人员,眨眼间就带着一股新鲜的夜风,攸地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刚刚因为伤心的绝望而停止的泪水,再次盈满柴慕容的双眸,她嘴chún剧烈的哆嗦着,因为狂喜而泣不成声:“楚、楚扬,你、你还是不忍心丢下我,我、我好开心,好开心!”
前面就说过了,白风之所以能够坐在国安第七局海外特工三处处长的宝座上,那绝对是有着几把刷子的,要不然他也不会从楚扬’御风‘而来的身形中,马上就看出了他和人家的差距:兔子和狼、麻雀和苍鹰之间的不平等差距。
可就算是明知道在场的所有人都无法阻止楚扬(最主要的是,这些人不敢对楚三太子擅自开枪!),但白风因为肩负着追捕柴慕容的任务,所以他只能在她说出这句话时,右手迅速的向腰间的枪套摸去。
既然能够成为国安一员特工,休说要坐到白风这个位置了,就是最普通的特工,在训练拔枪等必要动作时,肯定是下了一番苦功的,求的就是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枪拔x出来。
白风拔枪,根本没有想将枪口对准楚扬的想法,他只是想拿枪盯着柴慕容的脑门,然后提醒楚三太子:楚先生,我们在执行任务,希望你不要再chā手,要不然我就开枪了!
白风不敢把枪口对准楚扬,但却不介意拿着柴慕容来威胁他不要乱来,所以才用最快的速度去掏枪……但他的手刚碰到手枪把柄,却忽然感觉虎口一麻,然后就看到那支国安海外特用的手枪,就变戏法一样的出现在楚扬手中。
楚扬右手慢慢的抬起,眼睛盯着柴慕容,手指灵巧的翻动中,随着手枪零件砸落青砖的闷响声,那把枪眨眼间就变成了一堆零件。
望着双眸中亮晶晶的柴慕容,楚扬涩声对此时已经傻了的白风说:“把她的手铐打开。”
腾地一下打了个冷颤后,白风在楚扬说出这句话后才清醒了过来,随即坚决的摇摇头,刚想说什么不行时,却突然觉得脖子下面微微一疼,下意识的低头一看,就见一把夜sè也掩盖不住的漆黑军刺,就直挺挺的抵在他的咽喉上,带着死神特有的血腥气息。
“这把刺,名字叫残魄。以前跟着前龙腾二月杀人魔王时,曾经尝过大约六百多人的鲜血,其中就包括越南王牌特种部队猛虎连的十九个人。”楚扬抬起的手臂,就像是磐石那样的丝毫不动,更像是他那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后来,它又随着鬼车在海外执行过76次暗杀任务,其中有两次是灭门,连我也忘记了它最近这两年喝过多少人的鲜血。”
楚扬的声音很平淡,根本不带有丝毫的感情,就像是在讲一个和他无关的故事:“严格的说起来,死在这把刺下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