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扬看来,厉香粉之所以不顾廉耻的主动’送货上门‘,肯定有着她不足为外人道的目的,所以一上来就把话说死了:别他嘛的勾引我,老子正烦着呢,要不然办了白办!
厉香粉并没有因为楚扬这样说而露出什么伤心之类的表情,反而很开心,不管怎么说,她这次大着胆子的来船舱,本身就是来玩暧昧而不是有所求的……办了白办?那就来吧,谁怕谁啊,反正姐姐也不在乎。
心里这样想着,厉香粉就很大胆的将那只抚摸着楚扬右腿的手,慢慢上滑渐渐摸到了他的大腿根部,嫩滑的舌尖也不停的在上chún上来回的舔着,蛇儿那样的诱人,当她的手隔着裤子摸到某人那个此时已经慢慢翘起的东东时,她就开始发出了轻轻的吟声。
就算是玉皇大帝在眼前,楚扬也敢对他发誓:哥们,兄弟我那玩意不争气的抬起头来,纯粹是出于身体本能,和我纯洁的思想没有丝毫牵扯,所以你千万别以为我就是那种看到漂亮娘们就想用下身考虑问题的sè狼,ok?
玉皇大帝是否理解楚扬的’苦楚‘,这点暂且不管,单说他看到厉香粉一手缓缓的摸索着自己的小兄弟、另外一只手却伸到裙下揪出了黑sè的蕾丝小内裤,而且她身上的麝香气息也越来越浓重后,这才知道这女人真的动情了,要在这儿和他巫山云雨一番。
如果不是柴慕容那哭着喊什么的样子总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现在已经尝到男欢女爱滋味的楚扬,是不介意在前往日本的旅途中,和厉香粉这个性x爱尤物来上那么三四五六次嘿嘿咻咻的,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是?
可就是因为每当他有了这方面的思想,柴慕容的那哭着喊’你出卖了我!‘的样子,就会变成一盆……一盆的清凉油,将他泄腾起的那些渴望之火,一下子就浇了个透彻,使他砰的一声抓住她的手,然后猛地向外一推冷冷的说道:“我喜欢那种值得我去征服的女人,却对主动对我发xsāo的娘们没什么兴趣。厉香粉,其实你也该明白,我之所以带你来华夏,并不是因为你有多漂亮、多么让男人值得为你鞠躬尽瘁,而是因为我可怜你是个无家可归的人独身女人罢了。”
一手抓着小内裤,准备随时献身的厉香粉,呆呆的站在楚扬床前一米多处,望着那个眉梢眼角都是厌恶的男人,身上的香气渐渐的散去,愣了半晌,眼圈开始慢慢的发红,声音也开始哽咽:“我、我在你心中,真的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
“不错,你在我眼里,其实就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而已。”楚扬从床上翻身做起,伸手拿过衬衣穿上,一只脚踏在床沿上的点上一颗烟:“如果你可怜一个叫花子,你也许会给他一笔银子或者其他物质上的资助,但你有没有兴趣和他爱爱?”
“呵,呵呵,原来我在你眼中,只是一个叫花子,这下我总算是知道了。”厉香粉狠狠的咬了一下嘴chún,抬手擦了一下眼角,然后耸耸肩的苦笑一声,抬起右脚的撸上小内裤,声音里满是萧索:“从我长大成人以来,曾经有很多男人来主动和我交往,但却没有一个是存着交朋友的真心,他们接近我,只是想尝尝和我这个身体散发着自然香的女人做x爱是种什么滋味罢了。对我有这种心态的,包括我那些桀骜不驯的属下……所以呢,我对男人一直都抱着某种偏见,觉得你们都是一些喜欢玩弄女人的禽兽而已,根本不配得到我真挚的感情。”
缓缓的将小内裤穿好之后,厉香粉整理了一下有些杂乱的衣衫,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继续说道:“可我自从遇到你之后,却改变了这种看法。因为你虽说在看我时也露出那种男人的非非之sè,但你却在无数次占有我的机会时,都没有动我、动我这个被你称为叫花子的可怜女人。更是在把我带回华夏后,就没有再联系过我一次,仿佛根本不认识我这样一个人那样。”
低低的叹了口气后,厉香粉抿了抿嘴角后再说话时,语气中已经有了和她外貌很不匹配的苍凉感:“你是我懂事以来,遇到的第一个对我身体不感兴趣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