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他忽然改变主意了……不知道为什么,在楚扬示意厉香粉坐在他身边说话时,厉香粉却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得劲,心里顿时就忐忑起来,就连坐在他身边时,动作都有些僵硬。
女人主动献身是一回事,但要是被迫却又是一回事了。
楚扬好像根本没有看到厉香粉脸上的忐忑表情那样,直接一把就将她拉入怀中,另外一只扔了烟卷的手,老实不客气的伸进了她的白衬衣内,将她右边那团雪白的丰满攥在手中,肆意的揉捏着。
“你、你要做什么?”明明刚才还自己脱了裤子的想和某人爱爱,可现在厉香粉在他主动下手后,却又紧张起来,要不是他揽着她腰肢的那只手那么有力,她肯定会小鹿一样的蹦起来仓皇夺门而出。
听着厉香粉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鼻子里嗅着越来越浓烈的麝香甜香,楚扬知道她已经动情了,于是就将手中的动作放缓,望着她紧紧咬着的嘴chún说:“刚才你也说了,你想让我给你一个你是我女人的名份,借此来光明正大的拒绝那些你不喜欢的男人、在华夏寻找一个qiáng有力的靠山。现在呢,我就给你一次机会,不过你得替我去做一件事,而且你在做这件事时,如果遇到什么困难的话,都可以打着我的旗号,而我绝不会怪你。”
拒浑身越来越软,双腿之间也有了明显的湿润,厉香粉明白她自己现在丝毫没有抵御楚扬干了她的力气,可她还是自嘲的笑了一下,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说:“呵呵,我可就真纳闷了。我明明是无数男人床上的最佳伴侣,只要我愿意……哦,轻些……可你却把占有我当做是对我的一种青睐,并以此做为让我去为你做事的筹码,你、你是不是一直都把女人看的这样贱?”
将手从厉香粉的衬衣内缩回,楚扬凑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觉得的确是很香很好闻后,这才双手扳着她的双肩,表情严肃的说:“你错了,我不但从没有把女人看的这样贱,而且我还特别尊重女人。”
扯淡……哪有你这样尊重女人的?
厉香粉轻轻咬了一下嘴chún,刚想说什么时,楚某人一只脚却伸到了她的裙子下面的双腿之间,使她顿如遭到电击一般的颤抖了一下,脸sè绯红的恼怒道:“你想干什么,难道你没有手吗?”
“和女人在床上时,我最喜欢动的就是腿,男人的第三条腿。”楚某人的脚丫子在人家裙子下面无耻的扭动着,脸sè依然是那么的正经:“厉香粉,我这样做是想你身上的香气更浓一些。只有这样,等你出去后才会暗示别人我们之间已经做过那事儿了,你千万别以为我这是在占你便宜,因为脚丫子再灵活也不会给你脱裤子的,你应该明白这个简单的道理。”
对楚某人这番冠冕堂皇的歪理,厉香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更何况她现在下面难受的厉害,只想去阻止那个臭脚丫子,双手却被他捉住:“你去替我做一件事,从此之后你就是我女人……不管你说这是一种交易也好,还是命令也罢,你就说你愿意不愿意吧。”
眼里几乎要淌出水来的厉香粉,身子烂泥般的趴在楚扬的怀中,扭着一双长腿和腰肢,气喘吁吁的问:“你要让我为你去做什、什么事?
“等船到横滨后,你必须马上返回华夏。”楚扬望着舱门,声音虽然低但却带着坚定不移:“我让你去救一个人,我不管你用任何的办法,只要能够救出那个人,从此你就是我的女人。以后要是有人再敢欺负你,再敢对你想入非非的话,我就把他的脑袋撮下来当球踢。”
在整间船舱都溢满奇异的麝香甜味中,闭着眼睛的厉香粉喃喃问道:“救谁?”
楚扬猛地将厉香粉狠狠的露在怀中,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却又完全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