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抢先打开车门搜寻了一下车内。
表面上,商离歌这是在为花漫语的安全负责,实际上,这只是一个接近国安用车的借口,在借着开车门的时候,她就’顺便‘将磁场追踪器的尾端粘在了车门上。
这是花漫语等人制定的计划之一,她本人自然很清楚。
可现在呢,从来都不把表情外泄的花漫语,在看到人家手中那个黄豆大小的远程追踪器后,瞳孔还是因为紧张而骤热一缩,但随即就挪开目光,好像根本不知道那玩意是啥那样,表情从容的说:“苏局你说的没错,我就算知道看押柴慕容的地方,也不会去告诉别人的。”
苏宁右手后伸,从部下手中拿过那颗黄豆大小的’粘合型‘追踪器尾端,在拇指和食指之间轻轻的转动着,淡淡的说道:“我是很相信花总的,可我对有些人却不怎么信任。唉,有些人以为用这种世上最先进的追踪器就可以瞒过国安,那么国安在她们的眼中,未免也太无能了。”
和商离歌商量的那套追踪计划明明已经失败,而人家苏宁也已经看穿她们玩的这套小把戏,但花漫语却发挥了她最擅长的’装傻卖呆‘功,除了在开始被拆穿时动作有些异样外,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大智若愚‘的本能,很是配合的点着头:“是啊,是啊,如果有人以为苏局领导下的国安很好糊弄的话,那么那个人肯定是个傻瓜。不过呢,有时候也许会真的凑巧成功了。”
“呵呵,根本没有成功的可能,我敢保证。”苏宁在花漫语话音未落时就说出了这句话,然后对着路边一指,急速奔驰的子弹头就吱嘎一声的停在了路旁。
肯定能成功,我也敢保证……花漫语心里这样还了一句,就有些纳闷的向车窗外望去,可除了空荡荡的黑夜外,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原来在车子加速时,已经驶下了外环高速来到了午夜车辆相当稀少的东北近郊地段。
苏宁将那个微型追踪器尾端很随意的仍在前面的仪表盘上方,探出车窗的右手轻轻敲打着车门:“从现在开始才算马上前往看押柴慕容的地方。只是我想再次问一下,花总还想不想再去看她?如果不想去的话,我们可以保证安全的将您送回原处。”
苏宁这样说的意思很明显:花漫语,你和商离歌她们玩的远程跟踪这一手已经失败了,就算让你看到柴慕容,可她们也无法继续跟踪你了,你最好还是乖乖的回去吧,拜托别再没事给我们国安找麻烦了,因为我们很忙地!
让人拆穿的滋味还真不好!不过你们要是因为发现这个追踪器就以为我无法救出柴慕容的话,那你们也未免太小看我花漫语了。唉,柴慕容啊柴慕容,为了能够让你以后还能享受一段时间的自由空气再去投胎转世,我就算是现在冒点风险也值了。嗯,最关键的问题是你现在不能死,要不然楚扬那小子以后没法将整颗心都放在我身上的……花漫语心里这样想着,脸上却一副’这个追踪器和我无关‘的样子,轻笑一声后说:“我从来都不是个做事半途而废的人,既然已经出来了,那就万万没有就这样回去的道理。”
花漫语的回答,真的很让苏宁感到意外,她以为:花漫语和商离歌使出追踪的拙劣手段被揭穿后,趁着大家都没有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花四秀应该很知趣的借坡下驴抓紧回家才对。可现在呢,她却一脸坦然的说要继续去见柴慕容……难道这个追踪器和她没有关系,只是商离歌擅自搞出的一些小动作?
见苏宁望着自己久久的不说话,花漫语当然能够猜出她心中在想什么,于是就索性把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了:“苏局,实话告诉你吧,商离歌当初提议要用这种方式查出柴慕容的确切下落时,我是打心眼里不同意的。而且我也不知道她在查出柴慕容下落后,究竟想做些什么。当时我还警告过她,说由苏局领导下的国安不会连个追踪器也看不出,劝她最好别做出这种自以为是的小把戏,但她当时却没有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