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还没有死?”
“我现在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楚某人双手互相拍打了一下,歪着脑袋望着柴慕容说:“我们两个现在已经到了yīn间啦,还用得着再死?”
“啥子,这儿就是yīn间?”柴慕容满脑子都是浆糊的扭头看了一眼,拒是在黑夜中,可她还是jīng准的发现周围的环境丝毫未变,立马低声叫道:“你骗人,你骗人!这绝对不是yīn间,你、我们两个根本就没有死,要不然我咬你一口试试,你要是感觉不到疼的话,这才证明我们的确来到了yīn间,快把你的臭手给我拿过来!”
柴慕容说着,抬手就抓渍站起来的楚扬左手,放在嘴边吭哧一下……咔嚓,要不是楚某人的手缩得够快,而柴慕容的舌头又敲抵在上膛,现在发出的绝不是两排牙齿狠狠相撞的声音,应该是鲜血四溢的惨状啦。
“草,你怎么不去咬你自己的手?嘛的,啥时候都这么会算计,亏我刚才还为你那些pì话给感动的要死要活的。”楚某人迅速的站起来,抬脚在柴慕容的pì股上轻轻踹了一脚,然后不容分说的拎着她肩膀,稍微一用力就把她扔在了副驾驶的座椅上,然后砰地一声关上车门,迅速的绕过车头坐在了驾驶座上。
在楚扬启动车子,顺着树林后面的野外土路向西北方向驶去时,就像是做梦那样的柴慕容,使劲晃了晃脑袋,抬起右手看着那枚钩吻看了老半天,才喃喃的说:“我草,你怎么会没有死呢?哦,大爷我知道了,原来这枚戒指的毒针是假的,根本刺不死人。”
“恭喜你,你总算开窍想明白这其中的原因了。”
柴慕容一脸茫然的望着楚扬:“可我明明看出花漫语当时在被我用毒针指着的时候,眼里流露出了真实的恐惧,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戒指怎么会是假的呢?那道连花漫语她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个假货?”
“戒指是假的这事有什么稀奇的,你以为别人都像你这样没脑子啊?”楚扬单手把着方向盘,腾出右手摸出一根香烟和火机,手腕一翻间啪嗒一声将香烟点燃,然后顺手扔在仪表盘上,吐出一口烟雾后才说:“顾明闯那小子的人是流氓了点,但他可不是你这种没脑子的货,更担心你会破罐子破摔的,会趁机要了花漫语的小命,所以在将这枚钩吻交给她时,就已经把上面的毒刺换了。这枚戒指上的刺身上看着蓝汪汪的,其实只是稍微见了一下火而已(钢针见火,就会变蓝),它最大的功效就是扎人时会让人疼一下,但绝不会死人。不过,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破绽来,他索性连花漫语也瞒了,要不然她绝不会在你拿这玩意威胁她时,眼里会露出恐惧,更不会把国安那些人都骗过去。”
“哦,原来这一切都是你们商量好的。嘛的,害的我刚才流了那么多的眼泪,说了那么多的rou麻话,我早晚得和顾明闯这孙子算这笔帐!”在听完楚扬的解释后,柴慕容一把就将那枚没用的钩吻戒指给撸下来,恨恨的摔在了前面的挡风玻璃上,xiōng脯急促的起伏着,一副典型的在上当受骗后恼羞成怒的样子,更不会在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后,用哀求的语气说:“楚扬,小扬,好扬扬,你能不能把车子开到公路上时找个大卡车撞上去?因为我真的很想和你……”
“滚!你要是再敢有这样的打算,老子可要把你手子腿子的都捆起来了!麻了隔壁的,你爱死就死吧,干嘛还要拉着别人?自私的臭女人!”要不是柴慕容刚才吐露了她的心声,气量的确不怎么大的楚某人,肯定会因为她这些话毫不犹豫的给她一个耳光,然后打开车门一脚把她踹下车,再也不管她死活的开车扬长而去。
可能看出楚某人的确是生气了,柴慕容也不敢嘟囔什么了,就双手抱在xiōng口的望着车前面发了一会儿呆,然后伸出了左手。
唉,看来我的心以后不能再这样善良了啊……在心中轻轻的叹了口气后,楚扬抬手在柴慕容想去拿烟的左手手背上抽了一巴掌,板着脸的淡淡说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你以后要是再这样任性的话,信不信我真的不再管你了,随便你去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