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觉得你应该放下了,因为你这样活的太累。”说完这句话后,秦朝就不再说什么了,径自转身向车子那边走去。
“我这样活的太累?呵、呵呵,你说的没错,我现在的确是感到很累,很累。”望着秦朝的背影,柴慕容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容,抬手刚擦了一下眼角淌下来的泪水,一双‘温暖而又有力’的大手,从后面轻轻环抱住了她的腰肢,一个从不知道脸红叫什么的家伙,将下巴放在她的右肩,在她耳边小声说:“从小到大,我从没有正儿八经的向任何人说过‘投降’这两个字… 现在,我想告诉你,我向你投降了,我想做你裙下的不贰之臣,我想你忘记柴家的崛起,忘记你大哥给你的伤害,安安静静的做一个乖乖的妞儿,这样的生活不好吗?”
拒柴慕容不想面对残酷的现实,也有无数个理由来反驳楚扬告诉她的那个消息,可对他的信任,无以为加的信任,却使她内心认定了那个当初在新加坡萌芽岛海域将她击落海中的人,就是最为疼爱她的大哥柴放肆了。
如果把柴放肆换成楚扬,柴慕容在得知真相后,肯定是撸起袖子掐着腰拎着刀的来找这厮拼命了:我这么在乎你,你却敢对我开枪,我草,我他嘛的不活了,今儿咱们就拼了吧,死了吧……
可就是因为那个将她击落海中的人是最疼爱她、曾经在墨西哥活火山给她留下一封‘励志信’的柴放肆,所以靠着‘吸取’仇恨养分而生活的柴慕容,就像是一下子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rou那样,再也没有了追求的目标:当今柴家唯一的希望都这样龌龊了,柴家还有什么希望崛起?
假如柴放肆在留给柴慕容的信中,坦然承认当初是他开枪误伤(事实情况的确如此)的她,并很虔诚的说抱歉的话,慕容姐肯定会原谅他,兄妹俩仍然有着携手并肩为柴家崛起而奋斗的可能。
但偏偏柴放肆却一直不说这件事,看来他是不敢、或者说是根本不想承认了,所以慕容姐才会有现在这种‘万籁俱寂’的颓丧感:楚扬利用她的信任出卖了她,她会恨他会在发誓要生啃了他没希望后,迅速憔悴下去。但当最疼爱她的柴放肆这样对她后,她倒是没有那种心死的哀伤,可却再也没有为整个柴家的崛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理由了。
自从进入父系社会以来,所有人都认可同一个道理:一个家族要想崛起,女孩子终究不是‘正统’!
所以,柴慕容现在没有丝毫的理由,再去为柴家的崛起而‘死而后已’,这也是人之常情。
呵呵,这个世界,真他嘛的疯狂……就在柴慕容为命运这样对她而感到可笑时,楚某人适时的凑过来安慰她了。
“唉。”幽幽的叹了口气后,被现实给打击的体无完肤的柴慕容,此时忽然解开了心中那团异常纠结的心结:我为什么不能为自己活着呢?
她抓住楚扬的手,慢慢掰开他的手指,双手抱着膀子好像很冷的样子往前走了几步,说出来的话好像来自天边那个很遥远的世界:“楚扬,从此之后我不会再怪你,更不会再仇恨你。我也想听你的话,好好的乖乖的做一个安分守己的小女人。可你想过没有,我现在不但没有了雄厚的背景,而且肯定也已经成为华夏的特级通缉犯了,你要是再和我在一起的话,我除了会给你带来说不完的麻烦之外,对你根本没有半点好处和用处。我们,还有在一起的必要吗?”
不等楚扬说什么,柴慕容就转过了身,清晨的一抹朝阳撒在她尖尖的下巴上,带着一圈‘神圣不可侵犯’的光晕,让某个想抱住她的男人,很是自惭形秽的缩回了手:“柴慕容,你没有发烧吧,都这个时候了还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呢?”
柴慕容抿了抿嘴角:“我想和你说……楚扬,从此之后你就忘了我吧,好好的和秦朝花漫语她们过你们自己的生活。放心,我以后就算还是2012的大主教,也不会做危害华夏的事情了。我、我以后都会在国外默默的祝福你们。”
楚扬皱起了眉头,歪着脑袋的望着柴慕容,好像从不认识她那样伸出手的在她额头摸了一下,淡淡的说:“你气sè是不怎么好,可并没有发高烧,那为什么会忽然说这些胡话呢?在我心目中的柴慕容可不是这个样子。她应该是在百丈高楼上摔下都没有忘记骂我的小泼妇、应该是明知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