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扬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刚才背负着安德列佛上船时都没觉出累,可这一次却被沈云在给搞出了汗珠,看来女人的确比那些狗熊般的男人难对付:“行了,我才懒得和你斗嘴,我还是那句话,你玩够了没有?”
假如沈云在是一般女人的话,她肯定会因为自己刚才的不要脸而感到羞愧的要死,但人家可真的不是一般女人,拒明知道刚才有了不要脸的生理反应,可她还是在心虚了片刻后,就‘勇敢’的抬起头来望着楚扬,媚眼如丝的冷冷哼了一下:“哼,你说我玩够了没有?”
很纳闷沈云在为什么比自己还不要脸的楚某人,无奈的耸耸肩说:“我觉得差不多够火候了,咳咳,我们暂且不提这个问题好不好?等我把该做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后,咱们再仔细的探讨。反正茫茫大海漫漫长夜的,孤男寡女闲着也是闲着,要想慢慢玩的时间多得很?不过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不会再寻死觅活的了吧?”
沈云在很是坦率的说:“不会了。”
“为什么?”
“你要是尝到活着的好处后,还会去追求死?”
“你是指刚才的那种滋味?”
沈云在刚想说什么‘放pì啊’之类的话,但最终却媚媚的哼了一声扭过头:“是啊,怎么了?”
“没咋,我就是觉得吧,你虽说和我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却也受到了我的感染,就连说话都这么有哲理性了。”楚扬见沈云在的确改变了对生命的看法,开心之下先习惯性的自夸了一句后,随即向安德列佛走去:“你既然已经从我这双勤劳的双手上品尝到活着的好处了,那么能不能别再让我分心的做我早就该做的事儿?”
这一次,沈云在并没有说‘no’,而是很乖的站了起来,双腿走路有些不自然的跟在了他的身后。
对此,楚某人很满意也很自豪,但唯一苦恼的是没有时间仔细品味,因为留给他的时间真得不多了,距离安德列佛和巴拉望岛基地联系的时间,最多也就是几分钟了。
不过出乎楚扬意料的是,刚才被他背负着上船时的安德列佛,正在他考虑着是不是用某种方法来给他‘提提神’时,却主动的‘清醒’了过来,这让楚某人感到很开心:“对了,反正有些事儿你早晚得去做,那为什么非得要在吃苦后再去做呢,那不是犯贱吗?”
“犯贱是什么意思?”现在的安德列佛,在被楚某人用很特殊的手法整过一次后,美国人骨子里的骄傲已经全部变成了沮丧和对qiáng悍的恐惧。
沈云在马上就回答;“就是不要脸。”
楚扬嘿嘿的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抬起手腕做了个看表的架势,安德列佛就明白了。
暂且不管接下来会是什么命运,但安德列佛显然不想再‘品尝’楚某人那种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了,在接下来的时间内,真得很乖很乖的按照楚扬的‘指示’,向巴拉望岛发出了今天的第一次正常联络。
据安德列佛招供,尼兹号每隔四个小时就得和美方联络一次,而在今天凌晨的这一次联络后,尼兹号必须在第二次联络、也就是清晨六点之前准时抵达巴拉望岛,如若不然,就会引起美方接应方的怀疑,从而派人来搞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