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是怎么看待柴慕容复出这个消息的?”花漫语装作没看到周舒涵刚才做出的那个小动作,用只有两个人在一起才用的称呼,在拿着一把指甲刀垂头修指甲时,看似漫不经心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周舒涵先舔了下嘴chún,这才说:“花总,我觉得她这次高tiáo复出,身上所肩负的政治任务要多一些,比方中央首长对她大张旗鼓的支持,就是想她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带领云水集团走出当前的困境,使近十万员工看到光明的未来,可以安心工作。当然了,她这样做也有借此机会向、向你示威的意思,比方就故意没有发给我们请柬。咳,总体来说呢,她这样做是在为云水集团的再次崛起而造势吧?”
用赞许的目光看了眼周舒涵,花漫语抱着膀子的从大班椅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缓步走到飘落在地上的那张报纸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报纸上的柴慕容,她轻声的笑了一下淡淡的说:“你说的不错,柴慕容这次qiáng势回归云水集团,的确肩负着某种政治任务。她故意不给我们集团发请柬的做法,不仅仅只是向我示威,而是在向我宣战!”
周舒涵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有些纳闷的问:“宣战?我不怎么明白。”
“她这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我,她才是京华楚家三太子明媒正娶的妻子,要不然也不会在新闻发布会上,总是三番五次喊楚伯伯为大爸爸了。”花漫语无所谓的耸耸肩,抬起头望着窗外的蓝天:“说实话,我很理解楚伯伯为什么要这样‘讨好’她,也清楚林书记为什么要旗帜鲜明的站出来支持她重归云水集团,但我却不明白,他们在下这个决定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呢?难道是被巨大的利益冲昏了头脑,还是以为我花漫语天生就是当二房的命?”
其实当二房就已经不错啦,就像我还不是得当三房四房的,不也是活的很滋润吗?唉,做为一个女人,能够与相爱的男人终生厮守这就足够了,有必要在意那些劳什子名份吗?反正又不能离开他再去爱别人了。
周舒涵在心里这样嘀咕着,也听出花漫语对当今一号首长和楚勇很是不满,可她却只能保持沉默,引为母亲的两次起落,就让她知道了政治上的危险性,她可不敢随便对首长的做法做出什么评论,但内心深处却觉得楚家这样做,对于花漫语来说的确是有失公允。
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后,花漫语再次说道:“其实楚家老爷子在柴慕容去中南海的当天下午,也就是昨天就已经给我打过电话来了,并把楚伯伯为什么要这样做的原因大体的说了一遍,并暗示我能以大局为重。呵呵,事情都已经做完了,才和我解释,这算什么呢?”
周舒涵在心中回答:这算先斩后奏吧?
“这应该算是先斩后奏吧?还是过河拆桥,或者干脆压根就没有看得起我?”越看柴慕容的照片越生气的花漫语,声音渐渐的高了起来,情绪也开始有些激动,竟然守着周舒涵就毫无风度的抬起左脚,一下子踏在了那张照片上,嘴角也相应的浮起了狠戾之sè。
花漫语此时的表情,让周舒涵看到后心中打了个哆嗦:坏了,她这次是真生气了,很可能得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
果然,在踩着柴慕容照片的左脚狠狠的来回搓了几下后,花漫语眼圈就开始发红:“我花漫语为了他楚扬未婚先有子,为了他抛下漫天实业的总裁位子,更为了他忍气吞声的做个小媳妇,总以为会感动他、感动这家人,然后把我风风光光的娶过去!可他们是怎么对我的呢?本打算在五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