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哪儿也不用去,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老将出马!而且我敢和你立下军令状,要是不把事儿摆平了,我决不回家!”
“pì啊,就你这样的还老将?你要是不回家了,还不把孩子们都急死了?”楚龙宾一脸不屑的撇撇嘴,可接着就说:“行,你出面也行,你要是不行了我再出马!不过我得先考考你,你准备怎么做?”
得到楚龙宾的允许后,楚老夫人得意的说:“等你吃饱饭了,我就去老子的故居毫州真源县。”
楚龙宾很奇怪的问:“去老子的故乡?你无缘无故的在大半夜的折腾到那儿去做什么?”
楚老太太望了望书房门口,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前些日子我已经打听过了,那个知道小扬前世今生的陈怡情陈大师,就住在那儿。”
……
2012年6月7号,清晨四点半的越南,大港市的某个高级宾馆,某个套房的某张大床上。
左手拥着沈云在,右腿压着阮灵姬的楚扬,慢慢的睁开了眼睛,望了一眼还在熟睡中的那两个妞儿,然后轻手轻脚的爬起来下了床,来到阳台窗口前光着pì股的坐在一张躺椅上,点上一颗烟望着窗外的夜sè,开始回味刚才所做的那个梦。
楚扬刚才做了一个梦,非常奇怪的梦。
在梦中,楚扬梦到有一只金乌正和一只鸢在半空中打架,他很想跑过去拉开它们,但却苦于无法上天,只能眼睁睁的望着它们浑身羽毛乱掉的厮打在一起,想大声制止它们吧,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最后却又忽然飞来一只金乌,还没有等他看明白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呢,却醒了。
人为什么要做梦呢?按照科学解释的就是因为若有所思,夜有所梦。
但楚扬敢发誓,这些天他从没有在白天思考过与金乌、鸢有关的事儿,可晚上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梦呢?
人在做梦时,别说是梦到一只金乌和鸢打架了,就算是梦到和狐狸jīng睡了一觉也不是多稀奇的事儿,反正‘梦’本身就是一种稀奇古怪的思维,梦中的一切和现实好像永远都不能重叠的,所以才有人笑话那些异想天开的人为白日做梦。
不过,楚扬在做了这个梦后,却不是这样认为的,因为他曾经听那个和他有过一夜孽缘的陈怡情说过:两只金乌就是花漫语和她本人,而那只鸢,却是柴慕容。
现在他既然梦到一只金乌和鸢打架,那么这个梦是不是预示着花漫语和柴慕容这俩不安分的娘们又在火并了?可因为她们是天上打架,地面上的人却使不上劲干着急,所以陈怡情这只金乌这才后来赶到劝架了?
自从听了陈怡情那个荒唐的、臭不可闻的故事后,楚扬就一直没有放在心中,拒他觉得那女人说的很有道理。
可话又说回来了,他这个新时代的好青年怎么可能是条蛇儿呢?
麻了隔壁的,而且还和2012那些王八蛋说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