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汽车的,身体自然不能与你这样的年轻人相比,此时最需要的乃是缓步行走一下,这样就可以使不畅的血脉得到流通,对她老人家来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不等楚灵说什么,这个陈大师又说了:“而且我看姑娘你也很缺少运动。虽说你面sè看起来很红润,但印堂有些淡青,由此看来你应该是月经不tiáo,每当来例假时都会肚子痛,每次要疼大约半小时左右。还有就是你的肠胃不好,双手食指内侧应该有淡淡的青筋凸起。以后要记住少吃那种膨胀食品,多吃点大豆与胚芽类高蛋白。的确,女孩子的嘴chún红润的确很漂亮,不过这也说明了你肝火太旺盛,以后早上要记得早起床锻炼,尽量的深呼吸……”
心里很不服气的楚灵,听这个陈大师的波的波的说了老大一通,越说事儿越严重,可她偏偏又无法反驳,因为人家说的这些症状,在她身上的确存在着,而且还从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过。
楚老夫人听了陈大师的话后,也是很惊讶,赶紧的说:“陈大师,麻烦你给我孙女好好看看,可千万别让她忽略了自己的身体健康。”
虽说这个陈大师所说的这些都很对楚灵的症状,但大家要是以为这位第一蝎主就这样被折服的话,那可就大错特错看了,别忘了人家可是庆华大学参加过辩论大赛的,也算是个专门耍嘴皮子的专业人士,马上就心服口不服的说:“切,nǎinǎi,你别这么被她给唬的一惊一乍的,她所说的这些只是最基本的中医理论罢了,只要是个会中医的就能看得出,可她却拿出来在你面前哗众取宠了。”
“灵儿,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楚老夫人停着步,皱着眉头的望了一眼孙女,那意思是:孩子啊,别忘了咱们这次来是求人的,我老人家都把一品夫人的架子藏起来了,可你却摆出这么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你就是老三的跋扈样,人家要是不帮咱了咋办?
对楚灵明显的言语冒犯,那个陈大师好像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说了一句话就让她闭嘴了:“你说我是靠着浅薄的中医理论来哗众取宠,那么如果我说你是在上周五才和男人有了第一次亲吻呢?”
陈大师的这句话刚说完,正撇着一张嘴的楚灵顿时就如遭雷击,瞪大一双眼睛的望着她,一脸的震惊、不信加羞怒:她怎么知道?难道是在偷窥我?我靠了个丫的!
楚老夫人年龄是很大了,可人家却没有一般人的昏花老眼,一眼就从孙女的表情上看出陈大师又说对了,当即气的是一摆手,将楚灵的双手甩了出去,压低声音的厉声喝道:“灵儿,那个敢亲你嘴巴的男人是谁!?”
像楚扬兄妹这种生在政治世家的孩子,诚然是过的神仙一般的生活,也从不为吃穿玩乐而犯愁,但他们也有普通人没有的烦恼,那就是恋爱和婚姻方面很少能自主,像花漫语那样敢恨敢爱的异类几乎没有,这在那些豪门大家是个不争的事实。
别看楚老夫人平时不怎么管闲事,也挺平易近人的,甚至一直保留着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但她在看待世家孩子婚姻问题上,却有着非常顽固的思想,向来是‘门当户对’的铁杆赞成者,并很关心晚辈的终生大事,这在老年人中是一个非常普遍存在的现象。
现在,当陈大师说出楚灵在上周五偷偷和男人第一次接吻后,楚老夫人马上就追问那个敢勾x搭她孙女的男人是谁了。
很清楚自己恋爱、婚姻做不了主的楚灵,在上周五才大着胆子的偷吃了‘接吻’的禁果,并为此忐忑了好几天,就在她心情刚有点平静的时候,这个可恶的陈大师,却一语道破了她的‘天机’,怎么不能让她又恨又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