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说是越神了。”楚灵咽了口吐沫,喃喃的说:“这个多余的茶杯做什么用呢……哎,我说陈大师,你能不能教教我那个掐指一算的本事?这可是太神了,我要是会了肯定会把很多人给懵的晕头转向。”
陈怡情放下茶壶笑笑:“这有什么神的,只是周易中最简单的‘离卦’罢了。就像是我能从你面上看出……”
“打住打住,这个问题咱们能不能别再提了?”楚灵知道陈怡情又要提起她初吻的事儿,于是赶紧的摆摆手,不顾nǎinǎi的埋怨目光,径自问道:“你说你早就算到我们今天要来,所以才在路边等着,我信。你说你会算出我nǎinǎi的身份,这个我也信。可我还是想再问问你,你能不能算出我们这次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不?”
“除了你三哥楚扬的下落这样让老夫人着急外,还有什么事儿值得她老人家千里迢迢的跑到这个穷乡僻壤?”陈怡情看也不看楚灵的,举着手中茶杯对着楚老夫人做了个请的姿势,浅浅的抿了一口后才接着说:“而且今天一早我就将行礼打点好了,准备跟着你们去冀南找花漫语。”
要不是因为坐在小马扎上,楚灵在陈怡情说出这两件事儿后,她肯定得被震的蹲坐在地上不可,愣了老大一会儿才喃喃的说:“太神了,太神了,这下子我终于信了,那么你能不能猜到我想找人把你黑了的……咳咳,这茶肯定是安溪铁观音吧?闻着就这么香。”
其实不但楚灵被陈怡情的神算给震惊的不行不行的了,就连对她万分崇拜的楚老太太,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之sè。
她老人家以前虽说就很迷信陈大师,但终究没有见过面,所有的崇拜都是来自道听途说而已。
就算是在下车后看到陈怡情在这儿等她、一口说出楚灵被人家亲吻时,楚老太太都没有此时这种被震的不行不行的感觉,但她终究是有着丰富人生阅历的老人,自然不会像楚灵那样被震的将心中的龌龊想法也说出来,只是qiáng压着心中的兴奋(听到陈怡情说已经打点好行装随她们到冀南去后,老太太就知道这次她可算是来对了,替楚家那帮没用的老少爷们解决了一个大大的难题呀,能不兴奋吗?)问楚灵:“灵儿,你刚才说什么要找人把陈大师给黑了,什么是黑了?”
“黑了就是那个啥,啥啥啥的意思。”楚灵怎么敢把心里话说给老太太听,妄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时,那个可以洞晓她心事的陈怡情又说话了:“楚灵因为我看破了她的小秘密,所以想找人让我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不过老太太你也别太在意,她不会这样做的,因为她不敢。”
你可以说那些世家公子大秀的不敢去对付外星人,但千万别说他(她)不敢对付一个女神棍……就像是现在的楚灵,在听陈怡情这样说后,完全是下意识的啪的一拍桌子,瞪大一双眼睛、粉面带煞的低声喝道:“嘿哦,你说我不敢!?”
想当初人家楚灵在京华夜市上时,曾经靠着所学的一些散打功夫把几个地痞流氓都揍的哭爹喊娘狼狈不堪了,又怎么在乎一个小小的女神棍?
更何况在小院的外面,还不知道有多少地方特警正在那儿全神贯注的伺候着呢,只需楚蝎主在这儿发生一点高分贝的尖叫声,他们肯定会端着九五式自动步枪、牵着军犬用最快的速度踹开大门闯进来,将那个不知好歹的陈怡情给打死一百遍啊一百遍。
正是因为有着这么多底气,所以楚灵才想当然的拍桌子发脾气了。
看到孙女发脾气后,这一次楚老夫人倒是没有呵斥她,而是装作暂时性失聪的端坐一旁,因为她也想